人都像疯了一样,我们疯狂的做爱,有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男人的脸,只知道那
东西插进我下面、嘴巴、甚至gāng_mén,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或者三个
人一起,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正在操我的男人用丝巾勒住我的脖子,几乎无法
呼吸,拼命的挣扎,踢蹬,可女人的力气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和我一起被玩的女
人也被丝巾勒住脖子,像我一样挣扎着。那时我唯一的想法是自己要完了,我听
人说过,窒息能转化为性快感,那时我真的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
的每一次冲送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开始理解为什幺那幺女人愿意被这
样杀死,尸体像死猪一样抬出去!」
她说到这里拿起酒吧喝了一口:「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那人松开
手,告诉我下次就没这幺幸运了,而此时我玩一起被玩的两个女人都翻了白眼!」
「男人们走了,为了让我体验到做艳尸的滋味,他们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衣服,
我不敢出去,和两具尸体像死猪一样躺在包间里,直到侍者来包间收尸。因为我
没有衣服,侍者只好把我和两具尸体一起堆在小推车里拉出去,在外面一个僻静
的角落脱了件外套给我,而那两具尸体都被扔到垃圾堆里。文涛,如果,那个男
人晚一会松手,现在我也在成为垃圾堆里的一具艳尸了。」
「这幺久没有人分享一件事,闷坏了吧!」我一只手在吧台上敲击着:「如
果不想让你老公某一天在垃圾箱找到你的尸体,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砰!」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穿着灰色套装的女人开始在半空中挣扎起
来,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踢蹬,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空中摇摆,
灰色套裙内诱人的翘臀扭动着。依稀间,女人的面容竟是一个电视台小有名气的
女播,有人解开她上衣和衬衣的纽扣,让她两颗雪白的rǔ_fáng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深深的看了沈怡一眼:「你也要像这些女人
○╜回地μ●∵◣◎●
一样吗?」
绞上,美丽女人挣扎着为求快乐的人们带来一些视觉上享受,他们欢呼
着,叫喊着,在亢奋中度过堕落的夜晚。我忽然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保持清醒
是多幺痛苦的一件事。
雪白的ròu_tǐ被侍者从包厢里拖出来,那是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小遥,
此时的她依然如妖精一般,只是雪白的胸脯已经停止了起伏,一双明亮的眼睛圆
睁着,俏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微微鼓起的yīn_fù下,敞开的ròu_dòng向外冒着白色的
液体。
「哈哈,小遥这骚蹄子也被玩死了!」一个肆无忌惮的声音证实了她的身份。
「小遥!」沈怡站起来,女孩雪白的ròu_tǐ已经被拖到舞池中央,一场疯狂的
盛宴开始了——几个月来,小遥在这里也颇有艳名。
「你做什幺!」粉色的纱巾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玉石般光洁的脸颊上带着
一抹红晕,白色的披肩式外衣遮着她浑圆的大腿,饱满、成熟、迷人,这是她的
骄傲,此时却变成最危险的诱惑。
「你疯了!」我拽着她的手臂,快拿掉它!
「不,是这世界疯了!」她凑到我耳边:「从第一天来这里开始,这注定是
我的下场!」
「沈小姐,愿意到舞池里和我共舞吗?」
「当然!」
舞池里,她如白色的精灵,妙曼的身体跳动着时而滚进男人怀里,一双双不
怀好意的大手在她身体上,雪白的大腿上抚摸。她的舞姿与衣服一起开始凌乱,
雪白的香肩,甚至大半个雪白的rǔ_fáng裸露在空气中。一个男人紧紧的搂住她的身
体,托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一挺,深深的没入她迷人的ròu_tǐ。
一场舞蹈结束,另一场新的舞蹈开始,她丰腴的身体起伏着,雪白的脖颈时
而高高扬起,时而低下,眸子里被炙热的欲火染红,顺从的让男人把她双手反剪
起来,撕掉她胸前的衣襟,剥掉她的襦裤。一条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让丑陋
的ròu_bàng顺利的插入,不多时她娇艳的红唇间也插上了狰狞的男根。
「文涛,辉哥让大家都去聚义堂!」辉哥,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聚
义堂是处理帮派内部事务的地方,难道是阿柒那个混小子。
深色格调的大屋里摆着香坛,供着各路神仙,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帮派成员凶
神恶煞的立在两边,一张丑陋的帆布在屋子中央不知盖着什幺东西。还好,阿柒
立在辉哥旁边似乎没事。
「我阿辉自认为对大家不薄,可今天出了一件事,要不是阿柒,我就算不死
也要赔上半条命!」聚义堂里辉哥脸色阴沉,目光从人群中扫过,仿佛要找出要
他命的元凶。
「阿柒,掀开那块布,让大家看看这个想要我命的女人!」女人,我心中一
惊,却是不由的想起雪姐,对,从酒吧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