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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玲姐拿起邀请函仔细看了一遍,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你就穿这身去参加这个聚会?”玲姐看了我。
“是啊。不对吗?”
玲姐似乎对我满不在乎的态度很不满,她素手轻抬,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知道吗,帝都熟识的商界大亨们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开一个派对,交流信息,联络感情,推荐新人,你这次要参加的就是这样一个派对。别人接到这请帖还不乐疯了,偏偏你跟个没事人似的。”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又不是不去。”我抗议道。
玲姐杏眼一瞪,我接下来的话便咽回肚子。“帝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进入这些人的交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你开的那家小公司现在效益虽然还好,没有一个发达的交终究不能做大。听姐姐的,这次一定要认真对待。我中午去杰森士给你买套适这种场穿得,你下午两点的时候来我办公室取。”
我很郁闷,玲姐每次都说我是老板,而她是打工的,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吃我的,用我的。可为什么,她这个打工的每次教育起来我这个老板来总是一套又一套的。
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让玲姐暂时放弃了对我的教育,也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话,引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那带有稍许小女儿态的笑容,看的正在开车的我都痴了。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玲姐挂断电话白了我一眼。
“是徐峰的电话吧?”我有些吃味。
“你怎么知道。”玲姐有些惊奇。
“玲姐,你还是小心一点这个人,他不是好人。”
徐峰和我是大学同学,关系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老爸是天启实业的老总,家里有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老爸翘辫子后,他就当了天启的老板。偏偏我那家公司是天启供货商,一来二往我和天启的业务经理也熟了。那业务经理是个八婆,有一次喝醉了说出一件难以相信的事。
这半年来,每个周五早上,都有一个纸箱送进他们总裁办公室,下午送走。开始人们还不是很在意,直到后来有一天,工人一不小心打翻箱子,从里面滚出来一个戴着面具浑身赤裸的女人,事情闹得很大,沸沸扬扬整个公司都传遍了。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曾经在总裁办公室门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有人说曾经透过门缝看到老板搞那个女人。
有一天,他和几个部门负责人被老板叫进会议室,那个传言中的纸箱子就摆在中间的圆桌上。那天,他们每个人都搞了那个女人一次。自此之后,他们就成了老板的心腹,每次周五开会,老板都会把箱子搬进来,讨论问题时,女人在桌子底下一个一个的吹ròu_bàng,结束后,他们就lún_jiān这个女人。
“总裁说那女人也是个我们也曾见过的白领丽人,外表端庄内里yín_jiàn,大家尽管玩。她确实很骚很贱,什么花样都肯玩,叫起来比夜店里的妓女还浪,越是凌辱她,她就越兴奋。可她的身体太美了,她的眼神让我有种独特的魅力,每次干她我都有种说不出的激动,看到别人羞辱他我心中居然会痛,似乎,他们不是在干一个骚女人而是在干我老婆,我知道我是爱上她了。可我没用,不敢去表白,更不敢去拥有她,只能每次都故作兴奋的和其他男人一起玩弄她,凌辱她。每次干完后,都是我负责把身体里灌满jīng_yè她装箱送走的,可我就连揭开她面罩的勇气都没有。”那家伙那天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倒了出来,还好他从来不记得自己喝完酒说过什么,我也装作根本没听到过。
本想一笑置之,直到有一天,我去天启交换同。徐峰临时有事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他办公室里。我打开了那个传说中的纸箱,里面真的装着一个女人,我当时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女人仰面朝天,脸上戴着一个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个黑色的项圈,戴着黑色口塞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叫声。她两条腿折叠着捆起来固定身体两边,敞开的私处在按摩棒的钻探下yín_shuǐ像不要钱一样涌出来,那样子活像商店里卖的烧鸡。我还在目瞪口呆时,女人身体抖动了几下,一股阴精顺着按摩棒喷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脑子里老是会出现那个女人的影子,总觉得有种既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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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陌生的感觉。
“又在发呆了,当心马路。老是操些不该操的心,玲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小旭,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我了。”玲姐轻轻拢了拢头发,一瞬间露出一些娇羞来。齐肩的长发和她的脸型搭配的天衣无缝,纵然每天见面我也不禁一呆。
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认识玲姐多久了,记忆中隐约是因为她搭了自己的便车。那是一个雨天,她穿着一件女式风衣,蹬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站在雨中,就是那天,她那对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我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问,那天她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双手,就好像它们被捆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