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在玄月山庄拥有很高的地位,从几百年前开始,执法堂在玄月山庄就成了一个特殊存在。
他可以不听庄主的话,对玄月山庄内部,一切损害玄月山庄利益的行为,自行处置。
这样的权利很大,也是当初玄月山庄的祖先,为了避免庄主不成器的时候,胡乱管理玄月山庄,从而造成玄月山庄的混乱和没落。
在去找程维高之前,谭敬已经和执法堂报备了。
当时他一个人进了程维高的房间,偷袭成功之后,执法堂的人才进去,现场取证,甚至拍了照片,成为以后的证据。
那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这个人正是执法堂的负责人黄政。
他声音洪亮的开口:“谭敬所言无误,当时的程维高,确实穿着夜行衣。”
执法堂话了,这一次人群的声音更大,那就说明这一点确定无疑了。
“杀了他,杀了他!”
一大部分激进的人率先开口,过了会那些中间派,摇摆不定的人,也跟着的高声呼喊。
巨大的声音,响彻天地,远远的都能听得见。
但是依然有人不信这片面之词,程维高的几个徒弟和两个儿子,马上占了出来。
“二爷,仅仅穿着夜行衣,能证明什么?你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我师父是叛徒吗?如果没有,未免太草率了。”说话的是程维高的徒弟。
谭敬看着站出来的这一行人,直接视为蝼蚁忽略了。
“那你解释一下,你师父为什么穿着夜行衣。”
“我说了,我师父穿着夜行衣和他是叛徒没有直接关系,这样的简单推论根本站不住脚。”程维高的徒弟,一步不让。
这个时候,谭松开口了:“二叔,他说的对,程师叔穿着夜行衣和他是叛徒没有任何关系。”
那边的高层和长老中也有人开口:“我也同意这样的看法,穿着夜行衣并不能证明,程维高是叛徒,这太牵强。”
一系列重量级的声音,都表态了,人群中的声音小了很多。
谭敬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冷厉的声音,和刚才如出一辙:“在座的所有人你们想过没有,一切都是为了玄月山庄的利益,今天放过了程维高,受损失的是谁?因此而给玄月山庄造成的损失,有谁负责?我可以用生命担保,程维高就是叛徒,你们有谁敢用生命担保,程维高和云飞不是叛徒吗?敢不敢?”谭敬大声怒吼了一声,企图将所有的声音压制下去。
“你这是胡搅蛮缠,偷换概念。”程维高的徒弟不服,继续抗争。
“回答我的问题,你敢不敢。”
那个徒弟,也是铁了心了,他百分之百相信自己师父的人品:“好,我回答你的问题,如果我师父是叛徒,我当场以死谢罪。”
谭敬一声冷笑:“你还不够格说这话,你是程维高的徒弟,你当然站在他这边,你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这里没你事情,马上闭嘴。”
谭松已经看不下去了,正要动手,还是被谭海顶回去了。
现在这情况,站出来也没用,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找借口,没有人信的,他们没有任何证据,那些人拿什么相信?
说了也是白说,甚至还会有相反的效果。
“你……”程维高的徒弟,还是不退,可是身份的差别,他没有证据,也根本无力反驳谭敬的话。
“滚!”
砰的一声,谭敬率先出手,一脚踢中了那个徒弟的胸口,他整个身体倒飞了出去。
重重撞向地面,口吐鲜血,不屈的双眼依然盯着那边的谭敬。
他的同伴把他扶了起来,没人敢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人信。
谭敬操纵舆论的手段,十分老道,一不小心还有可能着了他的道。
谭松再也忍不住了,不去管自己的哥哥,正要出手,可是旁边的云飞,一把拉住了他。
“你……”他小声的说了一个字。
“嘘,不要说话。”云飞示意他安静,什么都不要做。
谭松只好偃旗息鼓了,这家伙的表情不对劲,难道还有什么大招?
以他对云飞的的了解,这绝对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谭敬的屠刀已经挥了过来,他竟然还能如此无动于衷。
这一次,谭敬迅出手,对任何人都是威慑力,就算是那些高层,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他们可不想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执法堂何在,马上把云飞抓起来,当场处死。”时机成熟,谭敬当即开口了。
执法堂的人迅行动,二十多人,围住了那边的云飞。
云飞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去:“不用,我自己走。”他走过去站在所有人面前:“我是云飞,是谭敬口中程维高这个叛徒所勾结的外人。既然有人给我定罪了,我有自辩的权利吧,就算要处死我,也要让我最后说几句话吧,谭二爷,你说呢?”
合情合理的话,如果谭敬要是拒绝了,那就是不近人情了。
谭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子确实不简单,巧舌如簧,他也在利用大众的力量。
还没等他说话的时候,谭海开口了:“死刑犯都有自我申诉的机会,更何况云飞现在只是嫌疑人。”
庄主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大部分人已经同意了,给他机会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执法堂同样的开口了:“云飞的事情,现在还在调查阶段,不宜过走下结论,直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云飞是程维高勾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