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动作起来以后,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只是那处幽深的小溪壑却也
在同一时间氾滥成灾。
其实这时候的何若白心在叹息,因为她在怨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如此不争
气,明明她深恶痛绝,但是青春的ròu_tǐ却轻易就臣服在这番逗弄之下,原以为
自己的身心灵永远都是贾斯基的唯一,没想到刚被爱人初步开发过的身体今晚
就要沦陷,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噩梦、也是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理由,当高举的
双腿被扳开的那一刻,闪过她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等捱过
今晚、等她见到贾斯基最后一面,等她说清楚自己并非自愿以后,她知道哪裡
才是自己命运的归宿。
蒙面人的侵入又凶又勐,何若白没料到敌人会来得如此快急,因为她根本
没看到对方脱掉裤子,但是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却已直贯谷底,强烈的快节奏抽
插使她有点头晕脑眩,在门户洞开的情形下她完全无法招架,随着一次比一次
更加深入的顶肏,她心裡的惧怕又再次蔓延开来,不过这次她担心的不是性命
安危,而是越来越明显的快感正在yīn_dào内逐渐滋生。
女人的身体永远守不住秘密,当溪壑开始发出潺潺的水声时,蒙面人连说
话都带着兴奋的抖音问道:「怎么样?很爽吧?妳再忍耐一下,几分钟后我会
把妳嘴上的药用胶布撕掉,到时候妳爱多大声叫床都可以。」
何若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顶,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羞惭或是愤怒,她先
是用力拉扯了几下绳,然后便把头甩了开去,假如不赶紧这么做的话,她很
怕身体会失控发出更无耻的反应,所以她除了咬紧牙根,也开始强迫自己的脑
子不能去想这件事。
然而已被撩拨起来的性慾怎可能就此平息?何况蒙面人还一边抱着她的屁
股到处摸、一边忙碌的吸啜那对小奶头,在这种遭人全面攻击的情况之下,
就算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也绝对按捺不住,遑论何若白是个偷嚐jìn_guǒ不久的青
春少女,因此就在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凌厉攻势当中,何若白不仅双腿愈张愈开
,就连臀部也不自觉的挺耸起来。
对男人而言这当然是一种既yín_dàng又美妙的迎,所以蒙面人的嘴巴开始由
rǔ_fáng一路吻向下巴,他在舔遍雪白的粉颈之后,才贴在何若白耳边低声说道:
「宝贝,我现在就帮妳撕开胶布,但是妳得乖乖的跟我接吻喔。」
避无可避的何若白只能倔强的转开脸颊,不过这时她却发觉蒙面人说话时
有点变音,假如她刚才没把脸避开的话,那么她就会看到对方迅速伸手拿掉了
嘴裡的某样东西,由于那个动作一闪即逝,再加上人家已经开始在撕她嘴上的
胶布,因此她只顾着闪躲而错失了一个发觉蹊跷的好机会。
狂热的顶肏并未中止,蒙面人一边左冲右突、一边按住何若白脑门细心撕
着胶布,当微翘而动人的嘴角逐渐显现时,一股澹澹的馨香随即飘散在空气之
中,这应该是一种高级药布特有的味道,没想到会被人拿来当成犯罪的工具,
而这个使用者可能不想弄伤何若白的朱唇,所以他才会买这种黏性强却又不伤
皮肤的高档货。
已经有半张嘴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但何若白此刻的心情却是一则以喜、
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开口以后她或许能够呼救、忧的是这人如果想要强行
吻,她毫无把握自己能够逃过,然而就在她还茫然不知所措之际,蒙面人溽湿
的舌头突然舔了过来,那种宛若被蛇信捲触到的噁心感觉,马上使何若白的娇
躯发出一阵抖簌,她想逃避,可是被按压在地上的脸庞根本难以动摇,等男人
呼着热气的嘴巴印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想要说话都还有困难。
胶布并没有完全撕掉,蒙面人就那样舔舐及吸啜着何若白半露的双唇,有
好几次他都想把舌尖呧入那张开始发出呻吟声的小嘴裡面,可是由于空间太小
、再加上女人并不配,所以在屡试屡败之后,他忽然加足马力勐烈撞击何
若白的耻骨,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方式,马上让何若白双眉紧蹙的想要张
口呼叫,而这狡滑的溷蛋就利用这个机会一把将胶布彻底扯掉,刚想出声的何
若白双唇才甫一张开,早就等在旁边的舌尖立刻鑽了进去。
恍如遭毒蛇鑽进嘴裡的恐怖感令何若白又是浑身一震,可是在两片湿润的
舌头首次互相碰触那一刻,诡异而美妙的快感也让她产生了心荡神驰的感觉,
如果不是她心裡还惦记着自己的爱人,那么光是这一招便足够叫她就此沉沦,
幸好她尚未到达浑然忘我的地步,因此就在蒙面人想要咬住她的舌尖时,何若
白再度展开了激烈的抗争。
两片不断追逐的舌头和牙齿互相碰触的声音,构成了被害者和强姦犯不时
在交头接耳的奇特画面,虽然已经无法避免接吻,但何若白的舌头始终不肯就
擒,每当蒙面人想要捲住她的舌尖时,她必然会急急忙忙的避开,如此週而复
始的缠斗了好几回,不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