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份,沉云不雨,闷热得怕人,漆黑的天空像要塌下,衹仗插天的高楼顶着。油麻地的果栏内,小帅正拼命地搬运各地鲜果,以备早上的市贩採购。菓栏是纯男人的世界,在这裏工作的都是健壮如牛,年龄多在十八至四十之间,他们多有黑社会背境,纹有刺青,文化水平不高,只喜欢聚赌及嫖妓,油麻地,也是妓女的集中地。
小帅原藉江西,十二岁来港定居,今年刚好十七,长得温文白晳,眉青目秀,身裁均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如不是有双英气的眼睛,还真有点少女味。自年迈的父亲中风后,就由母亲独力持家,但去年亦因病去世,弟弟才刚十五,因此,他中学未毕业就要出来工作,帮补家计。
今夜格外闷热,苦力皆赤裸了上身,但小帅不习惯在人前不穿衣服,故此显得格格不入。
「嗳,小帅,动作要快,二百元一晚,钱不是白付的,再不加把劲,老子可要干你!」管工威哥叱喝着,但下身却顶着小帅的臀部。
小帅侧身避开,他不敢作声,只得低头加劲干活。威哥约三十岁,十分粗壮,胸膛有一只飞鹰刺青,霸气迫人。小帅是由他继母的儿子少武介绍来的。少武是小帅同校学长,身长高大,十分健硕,不过二十二岁,自小随母跟从威哥父亲生活。他与小帅在学社认识,离校后机缘再遇,得悉他生活困难,因此引荐他到此干活。
「大哥,不要老骂他啊!小帅,过来帮我!」
「谢谢,少武哥!」小帅喜得脱离威哥的性搔扰,立即奔往少武处。
「小帅,天气这麽闷热,干吗不脱去上衣?看,都湿透了!」
说着就拉开小帅的汗衣。
「啊不!」小帅紧紧的抓着衣角。
少武看着这位学弟,俏丽可人,心中不禁一荡。
「少武哥,没事吧?」
少武被他一问,方才转过神来,笑嘻嘻地说:「没甚幺,你生得亮啊!认识你这麽久,就是没见你脱过衣,你老实说,是否有双奶子?」随手往他胸脯搓去。
小帅仿似触电,身子一软,险些趺倒,少武忙将他扶着。
「噢,对不起!」
「不碍事,工作吧,否则威哥又駡。」小帅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心如鹿撞。
晨光曦微,工人更衣下班,平房裏漓漫着男人的体味。暗淡的灯光下,少武正以湿毛巾拭抹着小麦色的身体,汗水不断的渗着,彷彿抹之不完;发黄了的内裤,早已旧得失去弹力,鬆洞洞的让胯下的巨物若隐若现。
「少武,我现在往浴室去,你发放工支吧,嗳,记着要弄清帐薄。」威哥赤条条地发施号令。
「我又不是小孩,干吗三叮四嘱!」
「你这小子,欠揍吧!」
少武懒得回答。
工人取钱后陆续散去,只留下他与小帅。
「这是你的,够用吗?」
「若爸不用买药,勉强还可应付,但 …… 弟弟快开学了,恐怕 …….唉 …..」
小帅想到身世凄凉,眼泪不禁滚了下来。少武望着这秀美的学弟,不自觉地将他拥了入怀,肌肤相接,令他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下体一点一点的澎涨起来,撑成了一个高高的帐幕。
小帅面颊贴在少武壮硕的胸膛上,显得无比的沉醉,忽然下身被硬物顶着,低头一看,原来少武粗屌已夺裤而出。
「给我看看你的,来 ………」
「啊 ……………」
「嚓」的一声,小帅变得赤条条。
「啊!」少武轻呼了一声。
只见小帅粉彫玉砌的身体竖着一条比自己的还要大的yáng_jù,那种刺激绝非笔墨可以形容,他忙蹲下身,握着粉色的guī_tóu细望,再抬头看这学弟,只觉大得极不相衬,但却又真实的同体而出。他往那儿嗅了一嗅,稍稍犹豫,又再看看小帅,终于张口含上。
「嗯 ………」他先吐了一口唾液,随即又大口的吸吮。
第一次被吹,小帅兴奋得依依啊啊地làng_jiào,通身泛红,少武怕他叫声过大,放了手指在他口中让他收啜。小帅从未嚐此滋味,不一会已忍受不住,只觉下体翻腾,一阵抽搐,精柱源源的射在少武口内。
「啊啊啊 ……」
涨极的大屌差点儿撑得少武窒息,好不容易才把jīng_yè吞尽。
「舒服吗?」少武情深地问,嘴角渗着处男的jīng_yè。
「嗯,对不起,痛吗?我 …… 我爱你!」小帅扶起少武,将他抱着。
「我也爱你,你很美,要做我的老婆吗?」少武温柔地抚摸着小帅乌黑的长髮。
小帅情深地看着学长,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少武看着他细白的肉臀,忍不住将两股掰开,只见浅褐色的菊穴紧密地绉着,竭力地保卫着处子的最后防线。
「你伏下,我要 ……….」
小帅一脸惶恐,徐徐爬在长板凳上。
少武用唾液湿润了小帅gāng_mén,又吐了些在yáng_jù上,反覆揉搓。
「别怕,我不会让你痛的。」
少武虽然不断地安慰小帅,但在没有润滑剂下,那根管狰狞的yáng_jù又岂能轻易捅入。但此时少武已如箭在弦,他对準菊穴,发狠一捅,虽只推入半个卵头,小帅已痛得哭了出来,不停颤抖,粗长的大吊变得软了,不停地晃荡在两腿之间。
少武兴奋莫名,使劲再挺。
「呀 …………….!」小帅大叫一声,终于给少武完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