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玲子的小猫咪啊……不、不行,我可不能被刚才那位可怕的摩耶姊给传染。
「妳该不会还想要吧……」
玲子没有对我的屁股发表感想,而是又拎起另一桶冷水。提早察觉到的我没有给她泼过来的机会,而是故意装出兴致缺缺的语气说:
「只是让妳确认看看啊。还是妳连看女朋友的身体都会觉得害羞呀?」
受我刺激的玲子这回可是气急败坏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随后才又想起我的屁股也挨了两记藤条而道歉。只不过现在已经不会痛了。
「我说妳啊……是受到摩耶姊的影响吗?总觉得妳变得好大胆。」
「呜。才没有这回事咧。可是,真没想到玲子的小豆豆是长这个样子……」
「啊啊,果然被摩耶菌感染了。我说啊,沙织……喂!别这样!」
听见玲子这么激烈地想阻止我,本来只是用手指轻触那颗有些大的yīn_dì的我忽然好想欺负她。从轻触到轻弹,再从轻弹到夹住,玲子的慌张也在我小心触摸下变成了扫兴的怒气。结果我没能挑起她的性致,就被她推到一旁了。玲子开始彆扭地抱怨我不该这么做,不过她的声音并没有确实把话带进我耳里。
失去平衡、倒在玲子脚边的我彷彿清醒过来似的,却也莫名地感到悲伤与畏惧。然而,我并不是那么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是刚才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改变,如此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啊──毕竟我是玲子的女朋友嘛。
真要说这种改变有什么不妥之处,大概就是我对樱树老师做的那件事。我想,躲在浴缸里的我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自我的变化,不过那时可没心情想这么多。
呃,对了,还要向樱树老师道歉……总觉得要是不快点好好道个歉,就会被妈妈抓起来打屁股哪。
「所以说,拜託妳别做些让我困扰的事情啦。」
玲子到现在还在抱怨,真是的,说这么多次人家当然听见了嘛。
虽然被玲子叽哩呱啦弄得有点烦,可是就这样让她唱独角戏也显得过份了些,只好乖乖认错了。我用手指戳了戳眼前那只又白又乾净的小腿,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了啦,对不起嘛。」
「哦,有好好反省了吗?」
「有的──」
「那接下来就等痊癒啦。因为沙织还没有对抗摩耶菌的抗体,说不定要等一段时间喔。」
「……这样子消遣摩耶姊会不会太过份了呢。啊,难不成是因为玲子曾经被摩耶姊做色色的事情,才想报复她?」
玲子发笑的同时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真是的,没有这种事啦。或许妳不容易体会,但是我很喜欢摩耶姊喔,除了刚被她骚扰完的那一个月。谁叫摩耶姊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扣掉暴走这项因素的话,根本就是人间至宝。而且不光是我,姊姊们也都很喜欢她。我说的姊姊也包含秋子姊、小香姊、露娜姊还有其他不常过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喔。简单来讲,大家都喜欢摩耶姊。」
「嘿……原来摩耶姊是个贤内助啊。」
听着玲子的叙述,「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的摩耶姊很轻易地就在脑海中描绘出来。话虽如此,那件电视上常看到的白色围裙底下不知为何什么也没穿,让人快要流鼻血的成熟ròu_tǐ充斥着我的幻想情景。这样的摩耶姊,似乎很适说妈妈去年对我开的玩笑话。
小沙织回来啦,妳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要妈咪呢──差点让我晕倒的这句话,从luǒ_tǐ围裙打扮的摩耶姊口中说出来肯定十分适切。
嗯,要选的话,多数人都会选最后的选项吧?不过上了一整天课、饿着肚子又疲累的状况下,就会让人难以抉择呢。和美丽的摩耶姊一起吃饭想必会很浪漫,与温柔的摩耶姊共同入浴也很让人期待,这么一来就不晓得该怎么选择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要摩耶姊和我猜拳,用胜负来决定要做哪件事。
……妄想过头了。
「不过,还得扣掉暴走的危机才行哪……」
要是吃饭吃到一半被推倒、泡澡泡到一半又被推倒,这么一来一个晚上就不知道会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子姊同时暴走厉害好几倍。而且万一麻里奈没办法满足摩耶姊,就只剩下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宫下阿姨刚才确实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条更可怕喔。再加上新片规划的空档期,不用入镜的摩耶姊恐怕会被打很惨吧……」
「……被打?该不会是妳们说的那个家法?」
「这就跟家法没关係了。」
玲子把手摊在我的脚踝上边思边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就用「告诉妳应该没关係吧」的口吻说道: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赶跑,就得满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要不是麻里奈满足摩耶姊,就是阿姨她亲自上阵。啊,其实阿姨她不会像麻里奈那样乱来啦,她都是用别种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子及时做了补充,否则宫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坍了。话又说回来,即使宫下阿姨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