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怎么也笑话孩儿,她对孩儿可凶了!”甘澈委屈的撅着嘴。
“傻澈儿,对你凶,那是因为在乎你哦!如果连凶都没有力气了,那才是真正的漠视呢!难道澈儿希望被自己欢喜的女孩漠视么?”
“不,不希望。”甘澈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不时的抬头看看舒叶。脸色忽然红了起来。
“乖!澈儿有人关心,母妃就放心了,去吧!你是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才行哦,不能和你父皇一样的不负责任。”蝶妃温柔的推了一下甘澈,将甘澈推离了自己的身边,推向了舒叶。
舒叶得意的冷哼了一声,扭了头去不看甘澈。
甘澈转头去寻找母妃。可身后只有浓浓的白雾,哪里还有母妃的影子。
“母妃,母妃,不要走。”甘澈拼命的喊叫,长着小手四处寻找。
忽然,甘澈猛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潮湿的木屋和眼前白皙温软的女人。
甘澈微楞,再仔细查看,发现怀里的女人,居然是舒叶。
此刻的舒叶眉头紧锁,脸色略微有些苍白。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舒叶的身上都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他还好,有片叶子包着下身,而舒叶却是真的啥也没有。
甘澈情不自禁的红透了脸颊,神情也有些微的悸动。
这会,怀里的舒叶也缓缓醒来,睁开有些倦怠的眸子,刚好与甘澈的眼眸对视。
“你,你醒了!”舒叶先是一喜,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
已经没有了那可怕的热度,舒叶这才松了口气。
从容的起身,从旁边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整个过程很淡定,也很缓慢。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甘澈瞧了瞧穿好了衣服,提步要出去的舒叶,率先开口问起来。
舒叶停住脚步,略微迟疑了片刻:“什么也没发生,忘了你看到的一切。”
言罢不在停留,消失在门口。
甘澈抓了抓头发,还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个情景。
之前他亲了她一下,便被她打的半死,怎么自己居然还投怀送抱了。
瞧了瞧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那昨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甘澈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原因,只能起身穿衣。
可怎么着,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那木屋只有那么大一点点,怎么可能会没有衣服。
再仔细想想,甘澈终于想到了那天晚上下了雨,周围无处躲雨,他想要去远点的地方,又怕这附近没有人,舒叶有事敢不回来,只能在雨中淋着。后来便感觉忽冷忽热,然后便是那个奇怪的梦了。
现在甘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是自己感染了风寒,诱发了内伤。所以昏迷了过去。
这么说来,刚才醒来时,舒叶抱着自己那是在疗伤,而不是什么别的了。
想明白了,甘澈的脸色更加红了。说起来,似乎,自己相差了,丢人啊!
舒叶出了木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心里一阵的烦躁。
仰头瞧了瞧阴沉沉的天气,看样子,今天可能还会有雨的。
稍微愣神的功夫,木屋里传出了窘迫的声音。
“叶儿,能不能把我的衣服给我。”
舒叶挑眉,懒得搭理他:“自己出来拿,这个岛上除了你我就没有别人了。”
“可是,你也是人啊,而且还是女人,被你看了怎么办?”甘澈撇嘴。
舒叶闻言一股无名火顿时又涌了上来。
“小娘看你又如何,你身上哪点小娘没看过,怎么,你还想和小娘算账。”舒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又发怒了。
其实这会她的身体有些不大舒服,八成是昨晚也染了风寒,虽然不会发烧,可难受几天是难免的。
捎带着,心情也会比较纠结烦躁的。
何况舒叶现在也很委屈,为了救他的性命小娘的清白都豁出去了,他居然不领情不道谢。小娘我容易么?
心里的委屈,加上烦躁,对甘澈那么一点点仅有的耐性也被磨光了。
甘澈无奈,只好用树叶遮挡着,从木屋里出来。嘴里嘟嘟囔囔的,拽了树枝上的衣衫,躲回到木屋里去穿了。
“切,有什么好看的,身材一点也不好!”舒叶撇嘴,扭头去沙滩边找海龟蛋了。
甘澈从木屋里穿了衣服出啦。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就连之前受的内伤似乎也已经痊愈了。
在木屋前打了一套普通的拳脚,不等收工,便听到了舒叶的喊声。
甘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跑到了沙滩上。
“把她抬回去,看样子还没死!”舒叶头也不回的命令。
沙滩上,一个女人昏倒在那里,半个身子都掩埋在沙子中,长发遮住了脸颊,只露出鼻子和嘴。
舒叶已经检查过了,这女人还活着。
甘澈一咧嘴,从沙子里拽出了女人,扛着回到木屋边。
这一路走来,女人是被面朝下抗在肩膀上的。甘澈对除了舒叶之外的女人,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的。
当下也不管这女人是不是受得了,就那么大步的走了回来。
等到了木屋的时候,那女人几乎要把肠子都吐出来了。
当然,原本在海里喝到肚子里的水,也都吐了出来。
甘澈将其丢在木屋前,转头去山里抓野兔了。
女人被摔得哼唧了一声,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