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和蟑螂一样,没那么容易死的!”嘴里嘟囔了一句,蒙着被子躺下接着睡觉。
可这一次,她却说什么都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圈,索性起身穿衣出去转转。
其实在内心深处,还是想看那个家伙有没有事。
从房间里出来没走几步,便远远的瞧见了甘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舒叶的心顿时放下了,脸上却装出异常冰冷的样子。甚至不多看甘澈一眼。
“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甘澈怒了,这辈子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在他看来,女人是自己的,适当时候也要调教一番的。
可他也不想想,舒叶是那种逆来顺受,等着被人调教的人么?
甘澈怒气冲冲的走到舒叶的面前十步远处时停住了脚步。
舒叶转头冷冷的瞪着他:“我就得寸进尺了怎么着?有本事你打我啊!”
舒叶边说,边将自己的身体往前凑合,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神情几乎要吃人了一般。
甘澈顿时泄了气,怒归怒,他还是不能也不忍心伤害心爱女人一根汗毛的。
甘澈消停了,舒叶却不依不饶,也说不清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有烦躁,有生气,有恼怒,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吧。
这么多的感觉夹杂在一起,舒叶也不打算在忍了。
当下上前揪住甘澈,拳打脚踢好一阵,把甘澈打的还手不是,不还手还很疼。
这一次舒叶没有再用内功,而是但凭着的力量,尽管如此,她专门挑着甘澈身上柔软的地方下手,把以前学到的那些柔道等等的手段,统统都使用了出来。
当舒叶打累了转身回屋子的时候。
甘澈已经鼻青脸肿,满身是血了。
“你这个凶婆子,会有男人肯娶你才怪了。”甘澈还死鸭子嘴硬,即便被打成了这幅样子,依然毒舌的辱骂舒叶。
舒叶也懒得再理他了。
甘澈骂了好半天,冬歌的人才过来将他拖出去。
当然,所谓的拖出去,自然是丢在路边不管了。
冬歌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完全知晓的。他背地里也偷着高兴了好一阵子。
这一晚的事,很快便平息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舒叶也没有再发现甘澈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晃悠。
心里放下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似乎甘澈没有出现,让她有些空落落的难受一般。
舒叶甩了甩头,将这种忧愁甩了出去,再次和冬歌上路了。
马车刚到城门口,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将一个包裹给了冬歌的人。
“这是我们家老板送给舒姑娘的。”小伙计丢下东西便离开了。
冬歌脸色古怪的瞟了一眼舒叶,也没看那包裹,示意手下人交给舒叶。
舒叶打开,里面居然是几根刚刚出炉的缠花。
那股子淡香和甜腻的味道,让舒叶瞬间食欲打开。
收了缠花,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不远处的路边站着一身白衣的花无涯,手里拿着扇子,对着舒叶淡淡一笑。
舒叶撇嘴:“装什么啊。”
虽然对花无涯不感冒,但送上门的吃食,她还是很欢喜的。
那些缠花让舒叶吃了三、四天,好在这东西就算是冷了,也不会妨碍口感的。
“他们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舒叶若无其事的问冬歌。
她就不信冬歌对此事完全不知情。
“是啊!只是跟着的距离不同而已。”冬歌略带苦笑的回答。
“你就不在意么?”舒叶歪着头,有些不解的看冬歌。
“在意,可那能如何?难不成,我要去杀了他们,还是赶了他们走,就算我能赶了他们走。他们有腿的,还不是要跟了来。”冬歌情不自禁的苦笑。
自从这次上路巡视以来,他的苦笑越来越多了。
舒叶很认真的看冬歌一眼,随后扭了头去撇嘴。
“男人心,海底针!想不通!”舒叶的嘟囔丝毫没有逃开冬歌的耳朵。
冬歌欲言又止,最终也只能保持沉默。毕竟现在舒叶还不是他的妻子。
“我们这是要往哪个方向去?”舒叶瞧了瞧外面的景色问。
“带你去海边坐船。我们要以春城为点,绕着轩辕皇朝一周,将所有风家的支系都巡视一番。差不多回来的时候,一年时间也到了。”
冬歌知道舒叶喜欢海,之前在都城外庄子里生活的那段时间。舒叶不止一次的说过大海的博大和宽广。
冬歌去过海边,却不知道原来大海还能那样玩。
轩辕皇朝严格的说来三面临海的。北部多少也和海边相接。只不过那里的海水,和冰山差不多,水温也低的很。
东部的群山两侧也是大海。
从东部的海边蔓延一直到南方过去,差不多快要到达西部的时候,才会再有群山和草原。
只不过这个时代的航海业并不发达,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会到海边打渔为生。
大多数人,都临海而居,却不会往海里去。
冬歌在确定了这一次的行程后,便打上了海的主意。
他即向往舒叶所言的那种大海上的生活,也很希望能和舒叶一起在海边漫步,闲看夕阳夕落。
因此,便异想天开的令手下人在海边耗费巨资打造了一艘超级大船。
当然,他所谓的超级大船也不过是比普通的渔船大上几倍而已。
算算日子,大船也应该造好了,冬歌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