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这匹健马!”伴随着葛涛的一声呼唤,高剑峰的目光落在炕前的空地上。只见顾斌不知什幺时候被从屋角的方桌上弄了下来,正弯腰站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他叉支着双腿,上身向前深深垂探着,前垂在身前的双手分别与同侧的脚腕捆在一起。葛涛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后,前胯上紧紧顶着高剑峰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后撅着的屁股上,少年巨大的jī_bā满满地深贯在他的直肠里。葛涛双手狠狠薅着顾斌的头髮,让他那低探在前的脑袋艰难地高高前扬着,不时一下下地用力前拱着自己的下胯,随着前胯在顾斌屁股上的有力击打声,粗大的jī_bā也在他被顶到头的直肠里继续深进。顾斌连羞带痛满面通红,可是由于头髮被身后的少年死死薅着,根本无法逃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一下下的痛苦探进,只能被动地随着少年一下下的拱胯,大叉着的双脚连同捆绑其上的同侧手臂也不得不一步步向前挪进。
葛涛驱赶着胯前低伏着的‘健马’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来回逡巡,刺激得炕上的少年们连呼带喊,大声叫好。
“葛涛,把他赶过来!”已经兴奋得满眼放光的刘闯招呼着葛涛。
葛涛应声掉转了‘马头’,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拱胯,驱赶着痛苦不堪的‘健马’向大炕走来。
刘闯拍打着着高剑峰的身体,催促他面朝炕里、双腿大叉地低蹲在炕边,硕大的屁股向后高翘,探出了炕沿。葛涛也已经会意,把顾斌驱赶到炕前,薅着年轻员警的头髮,让他高扬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长官兼性事蒙师的高剑峰那垂悬在炕外的屁股。
虽然看不到身后,但高剑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员警弟弟就在自己的身后,因为他已感觉到顾斌口中呼出的热气正一下下地喷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高剑峰顿感屈辱不堪。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似乎猜到了这些可恶的少年要做什幺。这时,吊在他yīn_náng上的绳子被歪毛熟练地解了下来,更是让高剑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一声满含惊愕的叫声从员警队长的嘴里脱口而出,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刘闯的手就已经用力一拉刚从高剑峰yīn_náng上解下来的绳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紧塞在高剑峰gāng_mén里的‘茄塞’被一拔而出。随即,倾泻而出的黄澄澄的液体(当然不仅仅是啤酒的颜色)瀑布般地洒落在顾斌那被迫上扬着的脸上。
(五十九)忐途
寂静漆黑的乡道上,透过路旁繁密的树影,一辆中巴车在不很平坦的乡村土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后面紧跟着一辆麵包车。
中巴车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坐在前排的唐帅宝却有些沉默,脑袋向后仰倚着座背,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在汽配厂里那场酣畅的姦淫。为了表达与财大气粗的唐帅宝结盟的诚意,热闹的晚宴之后,胡良特意把自己的卧室提供给了这个几天前还与自己冷眼相对、不可一世的混世恶少。佯装醉意的唐大少爷被葛涛和胖子左搀右扶地到了后屋,一推开卧室的门,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对面大床上被绳索牢牢束缚着的那具高大粗壮的躯体。晚宴上唐帅宝的目光在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那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放电的情形岂能逃得过胡良的眼睛,所以新被俘获的高大队长又无疑地成为了送给唐帅宝最好的见面礼。儘管刚刚进行完的惨烈的‘轮桩接力’已经让这位铁打汉子吃不消了,但没有任何的休整时间,又一项艰巨的‘任务’还得要他去完成。对于胡良来说,刑警队长那已经被操肿的gāng_mén丝毫不足怜惜,而能交结下唐帅宝这个财神公子才值得庆贺。唐帅宝也自然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这份称心合意的见面礼。整整两个小时,唐帅宝不断地下达着命令,在指令下,胖子和葛涛协调有机地鬆开或绑紧束缚着成年警官手脚、脖颈、胸腹甚至是勒咬在嘴中的绳索,使得他结实强壮的身体不得不如同玩偶一般或躺或蹶、或蹲或仰地变换着各种奇怪且羞耻的姿态。可是无论姿势再怎幺变,唯一不变的都是要充分地展露出他的gāng_mén,使得唐帅宝的硬jī_bā能够无受阻碍、毫不费事地命中目标并有力地直捣黄龙。唐帅宝在高剑锋身上真是过足了淫瘾,那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性感得让唐帅宝这个颇有‘见识’的老江湖都难以自控起来,刺激得他每一次放完炮马上就又能挺起钢枪,在成年警官那变换成了新姿势的身体上继续突击。而已经红肿起来的gāng_mén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憋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黑小子愈发兴奋,chōu_chā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少年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四炮,轰进了员警队长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gāng_mén里。最后,直至唐帅宝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却也不肯自熄仍旧燃烧着的欲火。在胖子和葛涛的説明下,健壮的成年警官狗伏在床上,只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