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在肩井穴上方的贝齿过了许久才鬆开,两排齿印烙在血肉有点模煳的肩
膀上,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老柯当然发出了不止一声惨叫,因为血正在淌流而
下,不过这前后大约五秒钟的剧痛,却使他逃过成为fēng_liú鬼的下场,这种乐极生
悲的故事虽然带着一定程度的香艳与刺激,但想必没有谁会愿意成为那样的男
角,所以瘫趴下来的老芋头儘管有浑身精气都被抽光的虚脱感,可是他依旧爱怜
地轻抚着葛蔼伦的腮帮子。
压迭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大口喘息,从未有过的超级快感似乎令他们有点震
颤于那份让人无从抗拒的强大威力,汗水未曾止息,即使燥热的空气已经逐渐冷
却,可是他俩的心湖仍然波涛汹涌,崭新的体验会促成不同的视野,所以究竟会
是继续同床异梦、或是会让两人有更进一步的深情交流呢?喘息过后的平静时刻
使室内瀰漫着一股甜蜜气息,汗水也在慢慢乾涸,只剩凌乱的被褥上还有着许多
水渍,如果是门当户对的小俩口这般两情相悦,这幕场景可说是爱的证明,只可
惜这一对的年龄就宛若父女,叫人一时之间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才好,又过了好
一阵子以后,神色略显慵懒的小妮子才睁开眼睛轻喟道:「算是服了你啦呵
呵,不过再这样躺下去一定会感冒,我先去淋浴和梳理一下,等我放好洗澡水就
会叫你。」
挪开身子的老芋头仍然趴在那裡,翻身下床的葛蔼伦先帮他盖上棉被之后,
这才体态妖娆的走进去浴室,其实老柯虽然背对着那头,却可以从镜中望着姣好
的背影依旧是脚步轻盈,也许这就是青春的特质吧?他一面发出满意的微笑、一
面闭上眼睛在认真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掳获伊人芳心呢?」
对一个身无长物的中年男子而言,这可不是简单的小问题,所以在翻来覆去
的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领以后,老柯乾脆坐起来点了根烟,好像从嬝绕的云雾中能
够理出什么头绪似的,可是除了被咬的肩头还在隐隐作痛,他的脑海裡其实一遍
混沌,因此才刚摁熄第一根湮没多久,老芋头马上又点了第二根。
正当老柯还在吞云吐雾,身上缠着白色浴巾的小妮子已有如一尾美人鱼般地
熘上了床,微溼的秀髮看得出来才刚梳洗过,但并未完全风乾,可能是用吹风机
烘到半途就跑了出来,望着她半裸的丰满sū_xiōng以及堪堪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处,
老芋头不禁有些诧异的问道:「干嘛不把头髮完全吹乾?这么急着跑出来,莫非
怕我会虚弱到下不了床?」
神采奕奕的葛蔼伦轻抚着他冒出汗臭味的胸膛说:「有这么严重吗?人家才
让你射了第一次而已,总不可能这样就腿软了吧?嘻嘻,其实我只是跑出来要告
诉你已经在放热水了,怕你会一躺下去就睡着了,到时候我可拖不动你。」
瞧着形同半裸的美人儿,老柯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裡轻声问道:「老实回
答我,小宝贝,妳真的被人轮姦过?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或者妳根本没那种经
验,纯粹只是在唬弄我?」
顿了一下之后,小妮子才伸手拿走老柯手裡的那截烟头勐吸了一大口,等从
她嘴裡吐出来的浓烟尽皆散去,她才神情有点落寞地凝望着牆角,那儿有一缕青
烟似乎想要穿门而出,她一直看到它们无影无踪时才柔声应道:「这种事我不会
拿来和任何人开玩笑,因为第一次的经验像场噩梦,所以我不太想去回忆,不过
你放心,等哪天心血来潮我一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清楚、讲明白,这是我做人的
基本原则之一,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你得快去把身子洗香香再说,否则谁会想跟个
臭男人睡在一起?」
既然心上人还不愿吐实,老柯自然不会强求,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急不
得也急不来,何况激情过后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洗涤一番,因此他把被子反盖到
葛蔼伦背上以后,立刻翻身下床说道:「好,我这就去洗个战斗澡,妳最好把烟
蒂弄熄再去把头髮完全吹乾,要不然很容易会带头风。」
葛蔼伦起身丢掉烟蒂时,老柯已经走进浴室,她踱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这
种专供情侣幽会的宾馆都很贴心,通常皆会备有两把吹风机,此举除了可以缩短
开房的时间,要就是让偷情男女在速战速决之后,能够儘快离开现场以免被人
抓姦在床,因此她一边对着镜子吹拂秀髮、一边则浮想连翩的暗自问道:「将来
自己会不会被某个人跑来这种地方抓外遇呢?」
一裡一外的两个人各有所思,下半身围着浴巾的老柯站在小妮子背后,他一
直端详着镜中人一流的姿色,真的!若是葛蔼伦的嘴巴略小一些的话,绝对是臻
于完美的绝代佳人,不过这也没啥可惜,因为太完美他又如何会有机缘一亲芳泽
?何况那略大而丰润的双唇,端的是性感无匹、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故而吹风
机的噪音才刚停止,他马上搂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我都还不晓得妳会抽烟呐,
呵呵,看妳方才望着烟雾那种架势,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