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了起来,而原本就打算发出致命一击的老柯当然不会错失这个好机会,他除
了继续狂抽勐插了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一次全根尽退以后,整个人就像在做伏
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经过了大约五秒钟,yīn_dào一遍空虚的葛蔼伦才赶紧停
止热吻,接着便有些诧异且茫然的询问道:「你怎么不动了?快、别停
人家就差最后一步了!」
他依旧纹风不动的挺在那儿,不过两眼却紧盯着心上人问道:「说,快告诉
我真相!妳是不是被人轮姦过,并且还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现在才会成天想着要
被男人大锅肏?」
无论葛蔼伦有多么放荡,终究都还是个大学生而已,对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
而言,这种问题总是会有一定程度的冲击,除非是已达人尽可夫且恬不知耻的地
步,否则任谁想回答也多少都会有点顾忌,因此她在顿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垂下眼
帘低声应道:「我本来就没要想瞒你,只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你罢了,假如你
真的很想知道,没关係,我现在就可以先说出来,没错!我是被人轮姦过,而且
不止是一组人马而已。」
原来还期望着会是另一种答桉的老柯整颗心沉了一下,虽然暗地裡有点伤心
和不捨,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持续问道:「所以光我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妳?」
这次葛蔼伦表情纯真的轻笑了一声才回答道:「其实也不会啊,要不是你刚
才突然停下来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你的俘掳了,不过你的性能力确实超乎我的预
期,我想你有发现到我高潮过不止两次了吧?」
看着有如婴儿般的无邪笑脸、听的却是限制级的火辣语言,始终很难适应这
种强烈对比的老芋头,在凝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些无奈的喟
叹着说:「妳喔真不知是该骂还该打?连如此私密的事情妳都能脸不红、气
不喘的侃侃而谈,反而是我被妳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妳还是从那些偷窥
者一件件的说清楚,否则一下子讲太多我可能还会消化不了,所以妳别慌、我也
不忙,只要能让我慢慢弄明白妳辉煌的xìng_ài史就好。」
「既然如此。」
葛蔼伦风情无限的舔着下唇,同时伸手抱住老柯的后颈继续说道:「那就先
把这些杂事放在一边,人家还在等着要被你的大ròu_bàng彻彻底底地征服呢。」
话已经谈到这个份上,如果老柯还把命根子晾在那裡等着风乾,可就真的太
不上道了,所以他闷哼一声以后,便一边忙着提刀再上、一边咬牙切齿的狂耸着
屁股说:「好!我就来试试妳究竟能浪到什么地步。」
这次的勐插急顶力道十足,才不过是十来下光景,小妮子脸上又充满了先前
那种渴望尽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眯的媚眼及闪烁的双眸,却也意味着她尚未攀
上峰,因此老柯除了纵马追击以外,战术与技法亦跟着不停的改变,不管是大
十字绞杀或大三贴连体等高难度姿势,他是一概毫无保留的精锐尽出,可是在先
机已失之下,他几乎得从头再多做一次苦工。
难缠的对手才会是一流的敌人,所以他们两个就像是有着前世冤仇,无论是
近交远攻小妮子都能照单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来土掩,就
在你来我往的鉴战当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尽,不过女人的生理反应
总是比较明显,当源源不绝的yín_shuǐ再度氾滥成灾时,双方似乎不约而同都想到了
如何克敌致胜的方法。
荡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销魂蚀骨的表情,再混双手高超的爱抚及挑逗,葛
蔼伦趁着一双yù_tuǐ勐然夹住对方腰板的那一瞬间,开始唉声叹气的呼喊着说:「
哦、呀天呐!你怎么可以这么久都还不射啊?噢、哎哟!再捅
下去人家就要被你干穿了喔、怎么办?天底下为何会有这么厉
害的大老二呀?嗯、嗯这次我真的惨了。」
小妮子会有多悽惨泰半取决于老柯的续战力能有多强,不过别以为对手是个
大老粗就可以轻易诱杀成功,因为即使这一番淫叫浪啼搞得敌人心痒难熬,但人
家却只是一迳地横冲直撞和埋头苦干,在老芋头既不答腔也不吭声的情形之下,
反而是葛蔼伦自己的yīn_dào深处忽然窜出了一股热呼呼、就像是有团烈火正在炙烤
花心的奇特感觉,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却已无能为力。
这种曾经有过、说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极度刺激,通常紧随而来的就是不知
伊于胡底、无边无际的一连串快感与高潮,享受过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绝对会终
生难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体和心灵,也会把平常掩饰起来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
出来,所以女性总是抱着些许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让自己灵魂滚烫的那一
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彻底的堕落!不是有某位哲学家曾经说过:「永无止
境的快乐其实就是最深沉的堕落。」
彷彿就要被大guī_tóu捣烂的花心,忽然整个澎涨起来,从子宫口迅速扩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