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我还不敢。」
胡翔妈妈问:「现在你还给一木洗澡吗?」
张妈没有说话,一木妈接过话题说:「不是她给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两
天,她还和一木一起洗过呢。」
张妈说:「那也是你让我去的啊。」
胡翔妈妈咬了下牙看着张妈说:「我到有兴趣了,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
他有冲动吗?」
张妈静了静神,她怕被她带进圈套。她在心里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说:
「其实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会有冲动,不然就乱套了吗。」
胡翔妈妈不依不饶地说:「现在日本不如中国了,他们以前男女同浴现在好
像没有了,那是陋习。反而我们比他们强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
实,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xìng_ài。你和一木同浴,赤身luǒ_tǐ,眼看着,手摸
着,能不起性欲吗?谁信!」
张妈看了看一木妈,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说:「我们没有!」
一木妈给张妈留了面子,她轻声说:「不能,他们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
么可能呢!」
她们又笑了。
可是张妈心里笑得最开心,因为她跟一木有性来往,两三年了,一木妈一直
不知道,能把这秘密保持严不透风,当然让她笑得开心。
一木妈帮张妈圆场,可胡翔妈妈不依不饶,还在问:「那你和他洗澡时,他
不硬吗?」
张妈摇头点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胡翔妈妈看着张妈的窘态继续问:「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你说
啊」
张妈实在没想到胡翔妈妈能这么问这样的话,她心里可茅盾了,要是说一木
不硬,那就偏低了一木,灭了他的本能。要是说他很硬,又会惹出对自己不利的
话题。张妈只好,笑而不答。
一木妈了解张妈的心意,她对胡翔妈妈说:「你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胡翔妈妈瞪了一下一木妈的腿,她们心领神会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妈看着她们的表情,心里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说:「你们是在搞我吧,
他当然硬了,很硬。」
胡翔妈妈接着她的话问:「那他硬了,你怎么办?」
张妈也很直接的说:「都是老女人了,我还能做啥。我给他撸出来。我不能
让孩子憋着。」说完,她笑了起来。
一木妈说:「一木和张妈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亲,似妈非妈。我不能
为儿子做的事,她可以帮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了。」一木妈一直护着张妈,因
为她觉得自己只有张妈这一个忠诚的人。
一木妈有颗虚荣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个被男人喜欢的女人,可又不敢公众
于世,只能对张妈一个人稍稍透点风骚事,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爱的女
人。她开始对张妈的述说很含蓄,表情也像很无辜。自己总被男人喜爱,但又没
有办法摆脱,真是无奈。
每当这时,张妈都会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耐心地听着一木妈的话语,她的倾听,
羡慕和理解,让一木妈心里很是满足。渐渐地,一木妈对张妈的更开放了,她可
以直接对张妈述说自己的外遇,就是让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爱,她也感到是
种自豪。
而张妈真像个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为一木妈的行为打起掩护。有了张妈的
掩护,一木妈与其他男人的来往自然保得住秘密。这让一木妈对张妈也有感激的
情分。
对异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爱炫耀,女人会隐藏。就象一木妈这样开朗个
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给张妈知道的。
一木妈看着张妈笑得开心,自己也开心。张妈对自己够情分,可她还不知道
她的女儿慧慧已经和一木上床了呢。一木妈觉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
(2)一木妈luǒ_tǐ进了一木房
一木妈喜欢慧慧,她漂亮聪明有个性。现时下都是独生子女,娇生惯养,又
赶上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缺少了真情。一木妈看着孩子们长大了,她真心想让一
木和慧慧有个真实又有真情的交往。
一木妈知道一木和慧慧的事,也是偶然中发现的。
那一天,一木妈心血来潮在妇女协会之后,她看到公交车站人满为患,突发
奇想,想会晤味一下久违的挤公车的经历。
一木妈把自己的私家车停放在妇女协会的停车场,独自一人来到车站。第一
辆车来了,她没有挤上去。她看看周围那些要挤车的人,个个都是生龙活虎的样
子,心里想:自己真是安逸的日子过多了,都快失去争夺生活资源的自身能力了。
一木妈认为眼前的公车就像一个资源有限的空间,只能自己勇于争抢才会有
可以容纳自身的空间,否则,就将被一辆一辆汽车抛弃,落得成一个看着别人得
意的扬长而去,而自己只能望洋而叹抱怨自己命运不济的可怜人。一木妈可不是
唯唯诺诺的女人,她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就能挤上公车。她捋扶了一下自己一身名
牌的衣裙,放下身段全都当成是从新体验姓生活吧。
车来了,一木妈拿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