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的慾望发洩得是干干净净。
石冰兰的肠道被馀新的jīng_yè一烫,整个人就好似过电的青蛙一样浑身剧颤,
「波」
地一下,如瓶启盖,馀新缓缓拔出了ròu_bàng,石冰兰肥白的大屁股间宛然出现
了一衹粉红色的大洞,比刚才的洞更大,足放得进小孩子的手,还不断的有粘稠
的白色液体从中溢出。
「滋味真他妈的不错!」
馀新的手掌轻轻抚弄着妻子的臀丘,感受着上面「威」
字的凸纹,又拍了拍道:「为了咱们的宝贝儿儿子,我衹能先操妳pì_yǎn凑活
上三个月,所以妳以后每天都要浣肠,早中晚各三次,记住了吗?」
「人,奴婢记住了。」
石冰兰知道怀里的女儿已经吃饱,轻轻把她放回婴儿车,然后回过身,朝着
已坐在床尾凳上的馀新膝行而去,摇摇晃晃地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鑽进
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粘乎乎的ròu_bàng一点点舔得干干净
净。
在石冰兰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粘稠液体。
馀新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下清理ròu_bàng的妻子,那模样真是有种说不
出的妖媚,尤其是那一双哭肿了的大眼睛,在充满崇拜的光泽里混杂着高潮后的
馀韵,完美的诠释了一个格的性奴隶应有的气质。
「好啦,冰奴,我先去看看那小妮子怎么样了。」
馀新把自己逐渐软缩的ròu_bàng拿在手上,在石冰兰的脸上左右拍了拍,命令道
:「妳看着时间,到点把早餐做好,在餐厅等我。」
石冰兰已经把丈夫的圣物舔得干干净净了,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赶紧抬
起头,忙不迭点头,柔声说:「人,您今早想吃什么,请尽情吩咐奴婢。」
「妳随便做点就行了,不用费多少功夫,我过会儿就得赶紧走了。哦,对了
,还有个事妳挂着点心,昨天晚上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小容的高烧退了,今天派
人送回家里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走了以后,把我上次给妳买的那身和服穿
到身上,刚好也不用穿什么劳什子的内衣裤,又能遮住妳那一身浪肉,免得在外
人面前丢人现眼」
丈夫说话的功夫,石冰兰已默默地伺候丈夫穿好衣裤,用嘴熟练地拉上了裤
链,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微微点了点头,低眉顺目的说:「请人放心,奴婢是
有的母狗,绝不会跟外面的野男人发骚的。」
「真乖,冰奴真乖,」
馀新伸手捏了一把石冰兰胸前肥腻的大肉球,笑眯眯的说:「谁是好狗狗啊
?」
听到丈夫的夸奖,石冰兰心花怒放,犬吠一声,然后乖巧地为丈夫穿上了拖
鞋,最后低下头,双手背后一动不动地待命。
「得奴如此,夫复何求啊!」
馀新感叹一声,笑呵呵的扬长而去。
直到听到关门声,石冰兰才重新抬起头,她环视了一圈「晨操」
后一片狼藉的卧室,瀰漫在空气中的奶香,地摊上丈夫圣液和自己yín_shuǐ的混
物,傢俱上被溅到的乳汁,所有这些都是她这个女人需要去清理的。
但这些都是在恭送丈夫离家之后要做的家务事,而现在,她还有其他事情要
做,比如洗漱。
洗漱完毕,她手脚并用的又从卫生间爬到梳妆台前,抬起上半身,两脚用力
轻轻一跃,像真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轻而易举地跳到了低凳上,接着她又将姿态
转换成了惯常的跪姿,就这样「坐」
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时,她很少化妆,那时她还以为衹是自己不爱化妆,但
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自从嫁给丈夫以后,她除了训练性技,观摩奴隶侍视频,
做家务这三件事以外,剩馀的时间几乎全都用在了梳妆打扮上面,直到现在她才
明白那个最简单的道理,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是不喜欢化妆,衹是对苏忠平没有
爱而已。
不过,「梳妆打扮」
这四个字对像自己这样幸福的性奴隶与那些没有人侍奉,却整天浓妆艳抹
的可怜女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内涵。
前者的梳妆打扮是为了能时刻为人最完美的侍奉,后者的梳妆打扮衹
不过是可笑又没有丝毫意义的卖弄风骚罢了。
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脸颊涂上粉红色的腮红,这是最适
她雪白皮肤的奴隶妆容,也是丈夫的最爱。
在脖子上,腋下,rǔ_tóu处,骚逼骚洞里喷上龙舌兰与解药的混物,充满性
感气息的赤裸ròu_tǐ一定能在刺激丈夫性慾的同时,彻底消除那用心险恶的新婚礼
物所带来的影响。
但这些衹不过是开始而已,除了脸部以外,还要用美白保湿液保养大小yīn_chún
与胸前的两团淫肉,光滑诱人的淫肉,晶莹剔透的yīn_chún与粉嫩的yīn_dì,一个格
的性奴隶必须要时刻呈现出让人垂涎三尺的鲜嫩胴体。
打开桌上的精緻小金盒,小心翼翼地避过出奶口,把两枚金灿灿的乳环,戴
到如葡萄般的球形rǔ_tóu上,再用一根细细的柏金链子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