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振轻摇着折扇,皱了皱眉,冷声道:“二弟,你是成亲之人,又快要当爹了,应该收收那些花花心思,将精力放到正事上来……”娶妻生子是人生必不可少的过程,但人活着,要有理想,有报负,更要有所建树,不能整天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一事无成。
宇文明漫不经心的听着,轻轻叹气:“大哥,这些话你说了几百遍了,就不能换个新鲜的话题么?”
“与女子打情骂俏,你精神百倍,面对我,你就天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从不关心国家大事,百姓生计,你犯的是同样的错误,屡教不改,我怎么换新的话题?”宇文明每次都敷衍宇文振,然后我行我素,半点正事不理不说,变本加利的做那些之事,宇文振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磨没了。
宇文明懒洋洋的,仿佛没睡醒:“有何教训,你直说吧,说快点啊,我累了,想休息!”天天这么多废话,自己需要找个人来,代替自己,聆听他的教训,自己时间宝贵,可不能用来浪费。
宇文振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头上写着厌恶两字呢,我说的话,你既然听不进去,以后我也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宇文明的性子是后天形成的,除非发生重大事件,否则,轻易不会改变,宇文振说了好多次,都没收到效果,他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了:“慕容琳和你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你多注意点,他可是咱们镇国侯府的第一位小少爷,千万不能出了差子……”
宇文振不知何时才能成亲,镇国侯对这位小孙子,可是非常重视。
“知道,知道!”宇文振没有再对他长篇大论,宇文明非常高兴,看什么,听什么都觉得顺眼顺耳,宇文振的叮嘱,他没有再反驳或沉默,连连答应着,转身欲离去。
天边的霞光渐渐消失,仅剩的一缕照了过来,落在宇文明脖颈上,宇文振顺着霞光望去,猛然大惊:“二弟,你脖颈上是什么?”
整日沉浸男欢女爱中的人,一不小心,就会得这种……二弟他……中招了吗?
宇文明转过身,大小抬起,轻抚着后颈,疑惑道:“我后颈上有东西吗?”。
宇文振面色凝重,两步来到宇文明面前,抓着他的胳膊,将他转过身,脖颈上光滑细腻,什么都没有,宇文振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是自己眼花了,二弟没得那绝症般的脏病……
放下手,宇文振轻摇着折扇:“是我看错了,你脖颈上什么都没有,不过二弟,你年龄不小了,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
“知道,知道……”宇文明点头如捣蒜,语气尽是敷衍:“我会努力改正,成为你和爹爹希望的人才,慕容琳怀孕很辛苦,我去看看她……大哥,有空我找你喝酒啊……”
宇文明边说边向后退,退到转弯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转过身,他和宇文振就谁也看不到谁了。
宇文明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明明只比自己大两年多,说起话来怎么像老头一样,罗里巴嗦的,肯定是老头子教的,自己还年轻,有大好的年华,美好的生活等着自己,才不会像他们一样,人未老,思想先衰……
想想房间中,等着他的那两名美人,宇文明欲火翻腾,快速走向房间的同时,心情又极度郁闷,该死的刺果,害自己一月只能三次,娇滴滴的大美人,看得见,吃不到,可恶,可恶,幸好到了新的一月,自己可以放开动作,毫无顾及的大战三次了……
夜幕降临,慕容雨和欧阳少弦用了晚膳,正欲休息,门外,轻微的破风声响起,欧阳少弦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盏茶后,回来,面色有些阴沉。
“出什么事了?”最近的京城,真的很不太平。
“跟踪那名男子的暗卫来报,把人跟丢了!”男子武功高强,暗卫虽隐蔽,一不小心,还是会被他察觉到,于是,欧阳少弦派了多名暗卫以不同的方法跟踪,没想到,他们居然全部都被男子甩掉了。
“看来,那名男子很厉害!”慕容雨是见识过那些暗卫的厉害的,能把他们甩掉之人,绝对不简单。
“那名男子非常陌生,绝对是最近才来京城的。”叛军活动频繁,皇帝暗训死士,朝中忠臣与奸臣混杂其中,很难辨认,京城正值多事之秋,各局势很不稳定,这么个厉害之人突然到来,肯定有着不简单的目的。
“少弦,你发现没有,那人说话时,完全是京城口音,没有半点其他地方的杂音。”不管他从哪里来,以前,他绝对在京城呆过。
“江湖奇人居多,那人又是个高手,学会京城本地口音,也没什么好奇怪!”若是心中没鬼,他不会那么小心翼翼,察觉到将所有暗卫。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人跟丢了,又猜不出他是哪里人,很难再调查到他的底细,诺大的京城,想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非常困难。
欧阳少弦抱着慕容雨躺在了床上,冰冷的眸底,深不见底:“放心,他来京城,有目的,有事情,就一定会再次出现!”欧阳少弦的眼线遍布整个京城,只要那人出现,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守株待兔即可,不必费心费力的大海捞针。
若有似无的梅花香混着热水的余温飘入鼻中,欧阳少弦有些心猿意马,可慕容雨才一个多月的身孕,胎儿不稳定,为了宝宝健康,两人不能行房,欧阳少弦抱着慕容雨的胳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