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妇人洁白光滑的身子伏在那里一阵一阵的抽搐,袁力不敢继续挺动,轻柔的抚摸着许晓晴脊背上的汗水,感受着妇人得天独厚的美艳和性感,袁力感觉到梦一样的不真实,这一切是真的吗?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许晓晴瘫软的躺下来,下体中那粗大的物事挣脱出来,突然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侧躺着,穿过双峰看着自己的外甥还愣愣的跪在那里出神,年轻的脸庞上满是迷茫,下身那惹事的根苗却依旧倔强的傲然挺立着。
屁股麻麻得疼痛,不用看许晓晴都知道肯定肿了,刚才忙着做那羞人的事,外甥下了这么狠的手自己竟然都没察觉出来,真是够没用的了。戏谑着平躺下来,伸出双脚,就着未脱下的棉袜,许晓晴用脚窝夹住外甥粗大的沾着自己淫液的性器,轻轻的套弄。
被下身的刺激惊醒,袁力看着身下这个一直都端庄高贵的美妇人做着如此下流勾引的动作,未尝发泄的欲火不可抑止的燃烧起来,两天没有shè_jīng,感觉小腹那里憋得很不舒服,很迫切的想射一次,袁力的行为就凶猛异常。
分开妇人的双腿,就着刚才未干的淫液,袁力依旧是毫不客气的纵根插入,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许晓晴还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语,外甥火热滚烫的阳物就再一次肏进了自己淫靡的ròu_dòng。
这一次没有什么技巧,没有换别的姿势,就这样居高临下,就这样次次到底,袁力就如同疯了一样凶猛的肏干,尽管两个人的耻骨都撞的有些疼痛,许晓晴却食髓知味,làng_jiào频仍,汁水横流,多年的久旷让她需索起来,直比卖肉的婊子还要yín_jiàn。
“啊…啊…轻…轻一点…啊…不…不行了!坏小…力…啊…母狗小…姨被坏…小力…肏…肏到…高…潮了!”
“铛,铛,铛……”永不停息的钟摆终于走到了十二点,两千零二年终于翻过去,新的生活在新的一年了即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啊!”伴随着辞旧迎新的钟声响起,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呻吟之后,袁力终于爆发了,而许晓晴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无力的放在体侧,嘴唇翕合着,似乎在品味着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
筋疲力尽的袁力伏在小姨的身体上,任两团绵软的sū_xiōng托举着自己的ròu_tǐ,一动不动。从迷醉的快感当中醒来,许晓晴充满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双腿勾在腰间,温柔体贴的亲吻着这个刚刚让自己高潮四次的男人。
虽然很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踏实感,但是许晓晴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妇人,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吃不住,轻轻推了推袁力。
袁力起来,两个人钻进被窝躺好,精疲力尽的两个人静静的搂抱在一起,说着调笑温存的话。
“小姨,你好敏感呢!稍微一碰你你就那么大的反应。”轻轻揉搓着妇人的左乳,袁力好奇的问道,“你刚才高潮了几次?”
“没记,谁没事记这个干吗?不过……唔,好像有四次…你个小坏蛋,真会…女人……”有些害羞,却还是承认了。
“小姨,你下面的毛是你自己剃掉的还是天生就没有呢?”发泄过了yù_wàng,袁力才想到妇人身上的与众不同,侧过身子,右手伸到妇人腿间,轻轻的揉搓着妇人光滑细嫩的下体。
“嗯!轻点!是…天生的。”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许晓晴有些幽怨的说道,“就是因为这个,我守了将近九年的活寡!”
“啊!小姨不是嫁人了吗?”袁力有些吃惊妇人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不自然的停了下来。
“跟陆远山的新婚之夜,脱完衣服后他要…亲我的下面,看到我下面没有…
毛毛之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了门,后来我生气的问他,他说…他说我是白虎,会克夫的,不然的话不会丧夫另嫁,他不想碰我触霉头。要不是他…为了这件事,他特地跑了好几个大寺庙,说什么找人化解。到最后,他不还是死了!
“说到最后,话语中的恨意让袁力都有些毛骨悚然。
“这个没什么依据的吧?完全没有道理啊,白虎是基因,跟克夫有什么关系啊!”袁力为小姨打抱不平。
“不知道,我也不敢说完全没有,我…我在性欲上有些异于常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一些,这几年,基本上每星期都要自慰四五次,不然的话就会很烦躁,夜里就会失眠。那些说白虎克夫的,可能…可能就是因为白虎女人性欲旺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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