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虽是细巧绵软,但是此时身上火烫难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rǔ_fáng上揉捏辗转,
但觉自己的乳肉虽不丰腴,却也自自己那手指缝里滚滚满满,滑溜溜的柔转溢出。
一则胸前自己如此摸来,但觉rǔ_fáng上阵阵说不尽的柔媚快意,当真是从未受过,
另一层手上触感软绵幼滑,当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经开始胡思乱想:
难怪世上男子最爱摸玩我等妇人家之奶儿,摸来竟这等快活,昔年夫君虽也品
玩过,到底道学,竟未曾细细的亵狎 ,猛想到贾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
胡乱的自脑海里抛了,又思: 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奶儿,怕不仅是哺
乳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注定。 想到此时,
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几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
己一对亭亭玉立的rǔ_fáng,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
腻腻的指掌与那乳肉交融时发出了 滋溜溜 的声响。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
那腰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乳名: 姿儿 ,本想说一声 姐姐
替你抹匀了 ,也算足够香艳耻辱,当得奉承弘昼,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
般,出口更是不堪 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子尝用 ,说着,将整个
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胸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艳美yù_rǔ,
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来。
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rǔ_fáng取悦人。此时见姐姐
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yín_dàng之意,让弘昼兴奋快
乐罢了。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日做这等羞耻之事如此尽
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
荡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
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
是 ,便由得姐姐摆布。她rǔ_fáng丰满雪坳,那王夫人rǔ_fáng却是挺拔娇俏,此时和
姐姐的rǔ_fáng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rǔ_fáng上
擦抹到自己的rǔ_fáng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激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敏感之肌
肤毛孔,那四颗rǔ_tóu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呜咽
咽嗯嗯濡濡的娇喘,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 啊……天爷…… 一声
出口,再难禁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 呜呜好羞嘤咛别 ,后来更听不清
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rǔ_tóu可以更
多次的和姐姐的rǔ_tóu交触,rǔ_fáng可以和姐姐的rǔ_fáng揉,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
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
裤下的臀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裤。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喘息
淫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耻辱
心并云雨意交融到极致,心下又是淫意满满,又爱怜妹妹要遭此悲耻,此时二人
口鼻不过一线之隔,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汗液,
嘴唇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爱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 姿儿 ,
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妈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着王
夫人的舌头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来缠绵,那唾液交融,湿濡濡黏糊糊,温软得发出
啧啧之声,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两对妙乳交融处发出的声响混成一体。想到这
等缠吻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而且只是为了表演取悦身边的子,悲耻心上来,
更化作阵阵刺激,一时,两人几乎是伴随着身上摩擦的声响,死命的吞咽对方的
口水来。
二女毕生未曾如此放纵襟怀,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时一旦有了 我乃不得
不如此 之念想,顿时却顾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仿佛唇齿间的软绵摩擦,
能够聊解心下的耻辱一般,那一对姐妹rǔ_fáng也由普通的涂抹擦揉,渐渐变成用力
的挤压蹭弄,一时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对方的臀肉。好一派惊魂夺魄的姐妹
互淫之景。片刻,二人气息着实难通,才略略松开唇舌,薛姨妈已是仿佛浑然忘
却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强想着弘昼还在观赏,自己本当身子抹砂蹭弄,
却姐妹交缠了起来,亦不知弘昼喜与不喜,不由娇喘轻声道: 姐姐,这……这
却不好……
王夫人其时也已经沉溺于与妹妹交欢ròu_yù淫意之中,仿佛回到年轻时和丈夫
恩爱的绣床之上,听妹妹呼唤,才仿佛拾回半丝清明,喘息应答道: 没的不好
……子不降罪……就没的不好……
一声 子 出口,二人才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