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碌地转动,却没一粒甩出盅来。我在台上一曲终了。我舒缓的离开凳子站了
起来,面对着他们,伸出手臂,我俯下身手里就有一杯酒。
程洋跟我碰了杯,我们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那时我的胸前一片袒荡,细细的
吊带勉强将那对沉甸甸的rǔ_fáng兜住。能够窥视到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
露出来。我微微地笑了一下,即使没有灯光也足以使他们眼花缭乱。他拿过两个
空着的酒杯扭着舞步离去,他的上衣雪白,在包厢的灯光里不停地变换各种颜色。
腿长腰细屁股浑圆,天生一副迷惑女人的好身坯。我在他的后面回到了沙发,裙
子的岔口正对了他们两个男人,我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
均匀地撒给那两个活蹦乱跳的他们。程洋显然不是精于此道的卓群对手,卓群让
他又喝了一杯,这一杯比上一次还多,我紧挨住老公并排坐着,膝盖几乎挨在一
起。当我呷着小口喝酒的时候,程洋开始唱着一首动曲,我静静的听
着,像所有沉浸在情欲的女人一样,脸上的满足的愉悦的表情。但是,当歌曲到
达高潮的时候,我开始不安分起来,当我在听的时候,我蜷缩起了我的双腿,那
时我的一只伸出的脚越过我们俩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他正唱得起劲,
他闲着的那只手轻拂到我的脚趾,一阵麻簌簌的感觉会从我的大腿一直传导到我
的小腹,我静静听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我所能聚集的耐性,因为我知道,如
果我打断他讲的歌声,就会引起卓群的注意,最后,酒杯里的酒就快喝完,他的
声音逐渐消失了。他静静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这时,我再用脚趾头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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