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成并没有放弃开垦这个小纽纽的原始状态,他在努力把它撸出来,露在外面,透透空气,享受一下新鲜的空气给它带来的快乐。
海蚬子样的唇部,被阿成分开,露出鲜红的洞口。这里已经缓缓地流出了香醇一样的液体,稠得有些胶水的感觉。
阿成中指探入进去,仔细感觉那波澜褶皱带给他的咬手手的感触。一片肥沃的土地,耕种过,也撒过种子。但是,没有让她扎下根,那种秋收后的荒凉感,没有在这里展现。所以,柔嫩,细皱,像一片湿地,保持了原始的状态。
当阿成把那无筋骨的东西赶进去的时候,一股紧箍箍的快感充斥全身。这里的湿地不断地清洗着,不放过每一个旮旯胡同。
他感到,自己就像一架犁杖,那无筋骨的东西就是那犁铧,在**的牵引之下,不断地向前犁地。那翻开的土地,露出些许崭新的面孔,湿润而肥沃。
在犁开的褶皱中,不断地扒着,让她细腻而温润,并适时做好墒情,等待亿万只种子的播撒。然后,拔出“犁铧”合上土壤,等待种子的生根。
那最活跃的种子,在里边不断地摇头摆尾,寻找扎根的土壤。可是,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它也未能如愿地进入到宫殿而离去。望着紧锁宫门的亮晶晶的闩环,长叹一口气,天意啊?有一个生命葬送在这美丽肥沃的土地,饿死在宫外。
微观世界的惨烈竞争,也是如此地不近人情。人为地锁上一道环锁,消灭一场生命的萌芽。激烈活动后的范姐和阿成,不会体会到这微观世界里的痛苦,要说是有痛苦,也是被这宏观世界中的快乐冲淡了,冲尽了……
阿成感到床头上的结婚照片,除了范姐还是那样微笑以后,齐成的眼睛已不再是温暖温顺的目光,带有俾倪的斜视,间或有那样一种无奈的感觉。。
第122章
阿成像一头刚刚犁完地的牛,呼哧带喘地离开范姐的嫩白土壤,躺在范姐的身边,手搭在那嫩白圆挺的**上,有种脉枕样柔软的舒坦。
两人这样躺着,在俾倪的目光斜视下,进入梦乡,一直到天亮……
范姐早起到外边买来早点,热好了昨晚剩下的菜,然后,招呼阿成起床吃饭。
阿成好像不认识范姐似的,笑眯眯地看着范姐在低头忙活着。抬头看到阿成那样的眼神儿瞅自己,不知何意。就笑眯眯地问道:“怎么了?睡一宿觉不认识我了?不会这样吧?”
“漂亮的女人在做家务,总会给见着她的男人一种非常惊讶的感觉。**,家务,好像不是现代都市里时尚女人的工作。”
阿成调侃着对范姐说道。
“阿成!你怎么突然有这样的看法?”
范姐不解地问道。
“不是突然,而是我观察这段时间以后得出的结论。”
阿成说道。
“做家务,有时很陶冶女人的情操,起码我这样认为。”
范姐说道。
“这只是你的想法,可是我不这样认为。要说家务,来了客人,你顶多冲杯咖啡就可以了,做饭好像屈才了!”
阿成胡诌八扯地说道。
“你哪来这些不伦不类的想法呀?那是官太太,那是大小姐,那不是我!”
范姐嘿嘿笑着说道。
“可是,你比这些管太太,大小姐还要漂亮、美丽,你比她们有气质,你应该享受她们的那种享受才对!”
阿成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什么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我就这命了。”
范姐说道。
“好了好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呀?有这样一句话你听说没有?留住男人的心不如留住男人的胃。”
阿成说道。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我不明白。”
范姐问道。
“啥意思呀?就是说,男人的心女人留不住,男人的胃女人是可以留住的。更明确地说就是:去征服男人的心不去去征服男人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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