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素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gāng_mén挑逗时,黄堂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gāng_mén里,开始轻轻chōu_chā和挖弄,而白素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黄堂粗糙而肿大的指关节,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她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黄堂的中指也插入她的gāng_mén内时,那紧狭的pì_yǎn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已经略显干燥的gāng_mén内壁,根本难以承受黄堂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chōu_chā和挖掘,所以黄堂才一开始动作,白素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黄堂发现她的状况,有些讶异的问她说:“怎么?你的屁股还没被卫斯理肏够吗?怎么还这么紧!”
白素回头望着黄堂,神色有点凄楚的说:“不…不是……人家的…后面…本来就…一直…没被…卫斯理…这样子…玩过…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后庭…开了苞……”
黄堂如获至宝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卫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你这么美妙的gāng_mén,哈哈…现在就让我来帮卫斯理照顾你的pì_yǎn!美人儿,你等着好好享受被干屁股的滋味吧!哈哈……”
说着,“啵”的一声,黄堂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guī_tóu,顶在了她的gāng_mén口上,然后腰一沉,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凌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缸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拚命想站起来,口中急促地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开…了…哎…噢……啊呀!”
虽然白素挣扎着想逃开,但黄堂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熊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guī_tóu便完全挤进了她的gāng_mén内;这时逃不开去的俏白素,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gāng_mén,被黄堂那大guī_tóu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她转头向黄堂哀求道:“黄…好…哥哥…好人…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饶过……我吧。”
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黄堂,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又是用力一耸,那根超过十一吋长的大ròu_bàng,立即又顶进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黄堂的大ròu_bàng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黄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ròu_bàng便进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经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屁股,承接着黄堂大ròu_bàng的凌辱,不过黄堂总算没有蛮干到底,他用白素的护肤乳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ròu_bàng和她的gāng_mén内,才让他如愿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就在司机张耀的录影机前,白素再一次的gāng_jiāo大典,巨细靡遗地被摄录下来;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荡声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黄堂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知道是可以更进一步调教白素的时候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黄堂才心满意足地发射在白素直肠内,大量浓浊的白色jīng_yè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gāng_mén外,黄堂把那些jīng_yè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jīng_yè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说:“吃下去!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
红着娇靥、眼神迷离的白素,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然后,她把黄堂的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黄堂的jīng_yè,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黄堂和白素两人重新沐浴完毕以后,便赤裸裸地相拥着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机张耀已经在床边用三脚架架设好五台摄影机,冰雪聪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种阵仗,立即明白黄堂还没玩够她,接下来肯定还必须陪黄堂颠鸾倒凤一番,令她纳闷的是张耀一次架设五台摄影机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且,张耀只有一个人,要如何去操作全部的摄影机呢?答案很快就揭晓,原来那五台摄影机已被连线成为一体,并且是被设定成自动录制,而整个运作就掌控在张耀手上的遥控器,他似乎正忙着在遥控器上设定些什么;黄堂搂抱着白素又亲又吻,同时两手也忙碌地摸索着她雪白而滑嫩的玉体,不到三分钟时间,白素便被他逗得气喘吁吁,那对粉红色的小奶头也开始硬挺起来,碍着司机张耀在旁边,她原本还不敢热情地去回应黄堂的挑逗,但是当黄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美人儿,如果你下面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