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清淡的,带一点邪魅的漫不经心的口吻。
我摇头微笑,试图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是被略微宽松地绑缚在床上的。
再看自己身上,微微的凉,也是一件浴袍,浅紫色的缎质,非常舒服。但是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想到我是准备回家的,疑惑地抬头,等待那人的答案。
“是我把你敲昏,然后带到这里来的。”他的美语很流利,大约是个美国人。
“为什么?”
他弹了弹烟头,一向讨厌人抽烟的我,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带有致命的性感,男人微笑:“我喜欢。”
“……”
“你没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什么东西吗?”他玩味地看着我,仿佛在嗤笑我的迟钝。
我一早就是被这疼痛惊醒的啊,在左边锁骨的下部,疼痛仍然在困扰我——事实上我是个非常畏惧疼痛的人:“我要是能够把衣服拨开,我早就看了!”
这件浴袍被拉得很牢,我甚至感觉到它原本非常敞开的领口硬是被拉到了很上面。
这个男人按熄烟头,朝我走过来,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腿上不多但十分性感的腿毛:“你在恳求我拉开你的衣服吗?”
无视他诱惑的语调,无视他眼睛里变化莫测的光芒,在暗地盘算,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可是到目前为止——都是零。
因为我不了解现在的一切。
他有些粗野地跨到我身上,隐藏在浴袍下的矫健身体也得以部分地显露,我甚至隐约地见到了他的分身,那半垂着头的凶物。
炙热的男体贴上我,他俯下身,轻柔地拉开我的浴袍,直到胸部的一半暴露在空气中,我惊诧地抬头,却见到他深黑得仿佛可以吸尽所有的眼睛,而他则一边凝视我的身体,一边继续弓低身体,直到将嘴凑上我的皮肤。
温热的气息逐渐贴近我的皮肤,我感到自己的皮肤上渐渐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身体不是第一次被舔吻,但它似乎更喜欢这样无名的、刺激的游戏。
没有挣扎,因为考虑过挣扎的代价可能更大,而目前这个男人正占尽优势,只能说我实在是倒霉到家。
他的双唇很柔软,有些干燥,贴着我的左锁骨下方,见我没有反应,坏笑着,他伸出舌头,缓缓舔噬着我的皮肤。
那湿热柔软的东西在皮肤上摩挲的感觉,让我不禁颤抖了起来。男人似乎很乐见我的反应,抬头在我耳边道:“你很热情嘛,l,一点也不像他们说的冷感女王。”
热气拂过我的耳廓,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男人邪气地在我胸部顶端用力地揉按着,直到衣服根本不能遮挡住我胸部的挺立。
“真是个好姑娘,我的l.”他笑着将手伸向我的下身。
不想被他碰到那里,也许我是很欣赏他的美色,但不代表我要把自己的身体曝露在他,一个莫名其妙绑架我的男人面前。
“我叫九条莲司,你可以叫我九条。”他的手滑过我的衣服,来到没有阻挡的私处,修长粗砺的手指经验老道地探寻到了穴口,在四周揉捏着。
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联想到他的姓氏,用中文自己偷偷嘀咕:“九条?
那不是麻将嘛。“
那盘桓在穴口的长指忽然硬生生插入我的甬道内,疼痛让我抓起了缚住我手腕的丝带,努力深呼吸着,想要放松紧绷的身体。
“九条不是你们中国人的麻将,它是日本最古老、最有权势的姓氏之一。”
他冷冷地道。
这个人居然把中文也说得这样字正腔圆的,不容易啊。苦中作乐一下,甬道自身的反应回来了,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