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手上的皮鞭,足足鞭了她赤裸裸的身子百多下。
一下轻一下重,直把她的全身给鞭出了深红与浅红交错的鞭痕。
尤其是她的肥嫩大屁股,和她那双给刑具夹得圆滚巨凸的大rǔ_fáng,被打得更
用力,雪白的柔肌给鞭子一抽,立刻浮现出血红色的鞭痕。
可怜的紫玲早就被虐得痛哭流涕,还失了禁,尿撒得一整地都是。
铁链不停地被她拉扯着,发出悦耳的挣挣声响。
于风很残忍的鞭打着她,接着就是更残忍的用手上的电击棒打开电流,猛戳
向她的rǔ_fáng。
一股带劲的电流打在她的rǔ_fáng上立刻爆出丝丝花火,紫玲感到电流炸破了自
己的rǔ_tóu,剧烈的痛楚让她放声嚎哭,然后就是全身抽搐不止。
「看我电爆妳这对大奶子…」
「呃呃!!!啊啊啊啊!!!」
于风狠下心肠,完全没有给紫玲一个喘息的空挡,不停地用电击棒戳着她的
rǔ_fáng,还有她的丰臀上。
没几下子,紫玲就被电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发出阵阵沉闷,非人的嚎叫
声,然后就是直肠一松,一条条金黄色的粪便失控的从pì_yǎn喷了出来。
于风狂笑着,见她差点死去的样子,才停下手来,坐在她面前,看着眼前像
脱水的鱼儿般濒死抽搐的美人儿,毫无节制的,放着腥臭的粪便。
也不过是性虐用的电击棒,电流也不会至人于死地,这女人的反应也太大了
吧。
接着他把塞在她蜜户里那根已经被她的尿液濡湿的自慰器狠狠拔了出来。
倒刺的鳞片搅开紫玲敏感的肉蕾,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玉首往下一
栽,昏死了过去。
「……」
于风见她倒下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将她抱回浴室里头冲洗干净。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强大的寒雪,转瞬间,亮白的雪花覆盖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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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妳有没有尝过性虐啊?」
紫玲的表妹芷睿总是很喜欢在她家过夜,睡在同一张大床上枕边细语时与她
说着露骨的话题。
「当然没有!想都没想过…妳怎么这样子问啊?」
芷睿窃窃笑了起来。
「嗯……其实啊,被男人虐待自己的身体,还真的很爽哦,尤其是对方是妳
心爱的男人的话…」
紫玲看着芷睿那张可爱的脸,没想到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娃居然会说出这番
话来。
不过她知道芷睿一向来都玩得很癫,性情又开放,就算在她这年纪就接触了
xìng_ài这回事,也不觉得稀奇吧。
「妳这丫头也够调皮了!居然喜欢上这玩意儿,真不知道现在的小瓜是怎么
想的!」
「嘿嘿,玲姐~ 妳就去试试看吧,被男人拘束捆绑起来玩弄,虐待又qiáng_jiān,
真的会爽翻天哦!」
紫玲听了立刻面红耳赤,她假装生气的伸手捏住芷睿水嫩脸蛋。
「试什么试!这种玩法也太不尊重女人了…」
紫玲虽然是这样斥责着,可是她那闷骚的性情也倒希望有一天可以让一个强
大的男人用这种方式来征服自己。
只不过目前遇到的,都是令她失望又沮丧的软脚虾。
「嘻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在社会上,身为女人,我希望被尊重,在爱
情上,我希望被征服。」
芷睿一边玩动着紫玲的发根,朗朗上口的说着。
「哈…妳这装大人,小心可别玩出火了!」
那一晚,紫玲失眠了,她看着芷睿那张睡得好香,似乎在做着美梦的脸庞,
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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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前夕,十二月二十四号早上十时。
紫玲这下可真如愿以偿了,不仅仅是被一个强大的男人捆绑起来侵犯和征服,
还被男人虐得死去活来。
直到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听见自己虚弱的心跳声,这才知道自己依然活
着。
当时她一头栽了下去昏倒,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弄死了,结果还不是醒了过来,
等待着她的,又是未知的噩运。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乎整整一天,她想挪动自己的身子,却提不上任何力
气来,她感到自己的骨头酥麻至极,全身都散了,只能虚弱的,无助的望着天花
板。
其实她就算有力气想挪动身子也做不到,因为她的四肢被大大撑开,成大字
型的被铁拷拘束在床四边角的铁柱上。
她一见自己被拘束成这幅模样,那可恶至极的刑具还夹着自己的shuāng_rǔ,跨坐
在她身上的于风那张邪恶的俊脸,内心纠结万分。
光溜溜的身子,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润滑体液,胸前那饱满巨大的傲人双峰随
着微弱的喘息,在那夹乳刑具中缓缓起伏着,大大撑开的双腿间,剃得干净的阴
毛下是美丽得令人窒息的粉嫩肉缝。
加上这个葫芦型火辣的玉体布满着被麻绳紧勒过的痕迹,还有被鞭打过的痕
迹,使这个令人pēn_jīng的绝色ròu_tǐ更增添几分淫靡的余韵。
于风特地把她浓密乌黑的秀发盘绑成丸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