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丢失的都赢回来。
望着云淡风轻的站在哪里的冯思文,罗继耀突然有种对方从来都没把自己放
在眼里的感觉,不过很快这种感觉就被他抛诸脑后了,支票“啪”的拍在赌桌上,
眼睛盯住冯思文,咬牙狠道:“我们就一次过赌五百万”。
“慢”。哪位中年的赌场监事出声阻止道:“罗先生已经不再是本会所的会
员,所以没有资格继续在这里参与赌局”。
“你……”。眼看就可以翻本,可是这个一块木头一般的赌场监事,却让罗继
耀无可奈何。虽然刚才发飙骂了对方,现在罗继耀回想起来,也是有点心悸。罗
继耀身为会所的白银会员,当然知道这个会所的底细。可能这个中年人没什么大
不了,在外头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随随便便就可以捏死对方。但现在是在会所,
中年人代表的也是会所,这样就完全不一样了。罗继耀骂了对方,公然违抗规矩,
这就是跟会所过不去。要真是细究起来,罗家也不能保住他,甚至还很有可能会
连累家族。所以现在中年人的阻止,虽然罗继耀千万个不愿意,但再也没有这个
胆量去怒骂对方,只能死死的盯住冯思文猛看。
“这位先生,这是我跟罗先生还没有完成的赌局,不知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让我们赌完这一局?。我是冯氏家族的继承人,我也有会员卡,只是今日没带,你
看……”。冯思文终于开口,并不是他真的想要跟罗继耀在赌桌上一决胜负,而是
这次的事不能解决,谁知以后这个罗继耀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既然事情因赌
博而起,那就以赌博结束。
听了这话,沉吟一下,中年人点点头妥协了。“这一局可以进行下去,不过
只限这一局,除非其他会员继续参与下去,不然我会以监事的身份终止他们的参
与”。说完一指早就站得远远的费列普、历苏和阿古西等人。
罗继耀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中年人不再阻止,那么他就有机会。除非他不介
意让自己跟冯思文的赌局传到街知巷闻,不然他早就约冯思文到“葡京”去再战。
但哪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品流复杂,要是两人之间的赌局传回香港,那么他之前
做的所有努力,都将成为泡影。
“谢谢”。罗继耀出奇的谢谢中年人,再次转回面对冯思文,重重吐出一口
气,平伏内心的激动,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局定胜负,五百万”。支票再
次被罗继耀推到赌桌的中间。
拿出五张刚才赢取的百万金额的支票放在其中,耸耸肩道:“既然罗公子这
么有兴致,我当然奉陪。就是不知赌些什么?”。
“一次派完五张,以梭哈的方式定输赢,不再一张一张的派牌加注”。
“没问题。不过,罗先生,我想大你一样”。冯思文微笑道,“那就是我们
的命”。
“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那个刚才的面瘫中年人。
赌命?。这只在电影里出现的场景,居然在这里要出现?。
超琼也是脸色苍白,拉了一下冯思文,低声道:“你疯了?”。
冯思文淡淡一笑,没有看超琼,说道:“怎么样,不知道这里允不允许赌命?”。
“这里是澳门上层场所,什么都可以赌,不知道罗继耀你……”。中年人看了
一眼罗继耀。
罗继耀脸色一白,心中变化不定,赌命啊。那可不是小事儿。
可是,随即罗继耀就下定决心,赌。赢了,就可以得到一切,还可以干掉这
个小子。如果输了,自己反正也完蛋了,死了倒也一了百了。
“我赌”。罗继耀一咬牙,叫道。
众人一片哗然,赌命啊。那可是来这里无数次都不能看到的事情啊。太刺激
了。
“那好。那你们签生死状吧”。中年人还是面无表情地说。
很快,生死状签好了。荷官再次回到赌桌前,刚拆开一付全新的扑克牌,就
被木然中年人挥手阻止。罗继耀脸色一变,以为中年人想要再次阻止赌局的进行。
连冯思文都收起了微笑,皱着眉头,望着中年人,看看他这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
出来。
似乎明白众人在想些什么,中年人道:“因为罗继耀你不是会员,荷官是会
所指定为会员服务,所以不适宜为你派牌”。然后看了罗继耀一眼,续道:“所
以这一局,要是俩位不介意,可以由我来为你们派牌,请问有问题吗?”。
冯思文摇头道:“没问题”。
罗继耀点点头道:“要是监事能够负责派牌,我自然没什么意见”。
为了公平起见,中年人切好牌后,放到赌桌的中间,任由罗继耀和冯思文切
牌。因为是罗继耀提出的赌局,所以算是他坐庄,第一张牌派发给他,然后根据
派发牌的大小,在派发接下来的四张。
罗继耀得到的第一张是梅花1o,冯思文是黑桃k;第二张罗继耀是方块4,
冯思文是梅花3;第三张罗继耀是红桃q,冯思文是红桃j;第四张罗继耀是方
块6,冯思文是红桃;最后一张,中年人却没有翻开,反而覆盖着派发到俩人
面前,留下了一个悬念。
现在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