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我转身送水杯的时候,红莉看我一瘸一拐的,止不住问:「那天晚上你
也受伤啦!」「没啥,没啥,一点皮外伤……」我扭头回答。「刘工,你说的真
轻巧……」前来换药输液的小护士接上了我的话。「红莉,刘工那天送你到这,
真没把人吓死,他满脸都是血,腿上半截裤子挂的稀烂,膝盖红沥沥的,鞋早跑
掉了,一滴滴鲜红的血,顺着脚趾往下流。头上满是刺,脸上被树枝划了好几道
子,膝盖和手全磨烂了,浑身上下拿血裹了,就血水我就给他洗了几子……」小
护士只顾低头挂液体,扎针换药,并没有注意,红莉已泪流满面。当时,我也不
知说啥好,连忙上前,拿起一块毛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好不容易小护士,吊好液体出去了,红莉连忙招呼我:「过来,刘哥,挽起
裤腿,摘下手套,让我看看,你伤成啥样啦!」说着说着就要起来。「别,别,
别一惊一咋的,你哥死不了,那天要不是你……」红莉伸手就拉我,我吓的连连
后退。
红莉一扫过去的郁忧说道:「刘哥,你可不敢死,有个好歹」,我欣欣姐回
来,我咋交待……。
【四十五】。
出院后,红莉表面上没落下残疾,走路不瘸不拐,但是,一到阴天下雨,那
腿疼的钻心。为了救我,妮子伤成这样,我也想报答,却无从下手。这下,红莉
成了工地上的大英雄。她为了保护公司的仪器,资料,奋不顾身,舍己救人。工
地上的表扬,公司里嘉奖,地区报社的记者专门采访她,把她的事迹登在报上。
紧接,根据红莉在工地上的表现,给她转了正,定了级,并照顾她回家养伤,工
资照发,临行,还给了她一笔可观的营养费。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不平静……就在大桥箱体合拢的第二天晚上,我做完了
当天的工作,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刚钻进被窝。突然,屋门「吱扭」一声开
了,眯眼看到一个裹着军大衣的女人进了屋,她随手拉开门后的电灯开关,刹时,
屋内明晃晃的,真是红莉。
我咋也没想到,她外披草绿色大衣,浑身几乎全裸。上身,只戴了一个刚遮
rǔ_tóu的小胸罩,下身,一条短的再不能短的「比基尼」难裹丰臀。凹凸分明,国
色天香。我连忙转过脸,假装没看见。她见我没反应,径自走到文件柜前,打开
门,一边从书架上拿,一边问:「刘哥,咋不见咱的
呢?」这一问,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心想:这还了得!本来工地上就有人对我说
三道四,若别人知道了……我脸一沉,说道:「莉,你这是干啥哩」。
那晓红莉火了,「你说我干啥哩!咋,给你丢人了,不要脸?」她不但没走,
反而伸胳膊把大衣往身上一裹,面对面的和我坐到床沿上,「丢人,你还知道丢
人?明说,你妹子脸皮厚,从不知丢人俩字怎么写……!」红莉说起话来像连珠
炮,你想招架都招架不住。「我不是你,刘大工程师,为你,你妹子叫喜英一伙
lún_jiān了,gǒu_cāo了,我不嫌丢人!我才回去没一个月,你就和冯青青那sāo_huò,借工
作为名,在鹰嘴崖胡来,你对人吗?……」啥事都是凑的,就在红莉养伤回浮山
以前,从省水利学校来了一个实习生,姓冯,名青青,二十左右,外号「大洋马」。
这妮子,上学时,就是一个烂摊子,和许多老师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到俺
单位整天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内裤,穿背心不戴胸罩,个大人胖,
走起路,大屁股一拧一拧,肥奶子一颤一颤,粗喉咙大嗓子,见谁都熟,连骚带
浪,还没几天,就和俺项目部的几个小年轻娃到后沟里钻了好几回。因为外业上
的红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测量组。
那天,我俩刚在鹰嘴崖放完线,天就快黑了,我和冯青青收拾好仪器,资料,
正要返身下山,忽见,西北上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乌云,随着呼啸的山风说到就
到,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蜂涌而止。无奈,我和她钻进了附近的山洞。好在
我有应急的手电,打开一看,运气真好,洞里有一大堆烤火的干柴,还有一个用
石头罍成的小炕,上面铺着茅草,手一按,软呼呼的。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洞壁
上斜插着几根尚末用过的松树明子。放下东西,我掏出打火机,随手在小炕上拽
下一把茅草点着,顿时,淡黄色的火焰,腾空而起,洞里马上暖和了,出于异性
的本能,我扭脸走向洞口,让冯青青先烤她的衣服。
「刘工,我烤好了,你烤吧!」我闻讯转脸,打量了一眼斜靠小炕穿戴整齐
的冯青青,窑内的热浪,呛的我一脸打了几个喷嚏,「青青,你先到洞口,我也
烤烤衣服……」我说。「咋,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你……,我都不怕,你一个
男子汉怕啥?」冯青青说着,歪着头,撇着嘴,一脸调皮劲。「那你转过脸,在
小炕上躺一会。」当时,我也不知为啥和言悦色的求她。「行,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