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红莉:「喜英,你就缺德吧!你别看你这辈子不会下崽,下辈子都不会。
你家祖祖辈辈绝户头。」人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恼羞成怒的喜
英,拿出一根雪糕,顺着红莉撇腿倒吊的yīn_mén一插,进去了多半截,同时招呼狄
怀玉他们几个,说道:「弟兄们,上,替你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母屄片子」。
这几个家伙比狗都听话,马上,「呼」的扑了上来,狄怀玉弯腰舔着红莉屄
里流出的冰水,这俩一人一只奶,连舔带抽。喜英搬过一把椅子,稳坐一旁,幸
灾乐祸的看着这帮家伙胡作非为。硬硬的雪糕插入红莉的私处,粘粘的冰水浸湿
了妮子的yīn_máo。冰冷的感覚,叫她俩腿颤抖,但她并没求饶,咬着嘴唇,一声不
吭。
跃跃欲试的狄怀玉,伸直腰,与他的弟兄们,把崔红莉仰面朝天的吊在地下
室中央,狄怀玉两手把jī_bā一握:「姓崔的,你害的老子丢了官,撤了职,今天
老子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你报覆报覆你,看看,你小也给你插进去了……」他先用
粗粗的jī_bā在红莉的阴沟里蹭了几下,低头往上吐了一口唾沫,俩手把红莉的胯
间往回一拉,身子朝前一挺,「嗤」的一声,那玩意齐刷刷的进了红莉的身子,
「妈呀!」钻心的痛疼,使红莉大叫了一声,「哎哎呀呀」的呻吟起来。
狄怀玉身子一耸一耸,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日死你……,日死你,日死
你个浪屄,日烂你的骚屄!」忙乱中,狄怀玉看见了guī_tóu上的殷红血迹,兴高彩
烈的叫道:「大伙快来看,还是个原封货」。
这下可苦了那几个了,他俩一会跑到喜英跟前,一会窜到老狄背后,嘴里一
个劲的嘟囔:「喜英姐,俺俩咋办?」喜英没吭声伸胳膊搂住他俩,一只奶上按
一个,一手抓住一个jī_bā撸了起来,「憨蛋,姐的手兿怎样?爽不爽?」刘喜英
真不亏是高手,只几下,就整的他俩一边扭身子一边嘟囔:「姐,真爽……,比
操屄都美!」与此同时,她自己也痒的两腿来回搓,浪水子腿遐流了一大滩。
「喜英,你个gǒu_cāo的,你姑奶奶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一定找一千人,一万
人,日死你个烂骚屄……」。崔红莉一边难受的扭着身子,一边断断续续的骂喜
英。喜英一边给那俩打手统,一边和红莉对骂:「浪屄,都快把你日死了,你她
妈的还嘴硬,你骂老娘gǒu_cāo的,好,狄哥,先别日了,把咱家」小豹「牵来,看
看gǒu_cāo谁?……快去,快去!」让狗日少女,亏刘喜英想的出。
她的这命令,使狄怀玉立刻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的到后院牵狗。剩下的几
个狗男女,七手八脚的把红莉捆住,放到屋角的长桌上,按头的按头,压腿的压
腿,整的红莉,动都不能动。那俩家伙好容易见红莉闲了,马上,前头一个,后
边一个,争先恐后的日红莉,把喜英晾到一边。
亨通饭店小牛犊似的狼狗,那是喜英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姐用的,它只要看
见赤身翘腚的女子,不带放手,呼的扑了上去。双爪趴着红莉的肩头,红彤彤的
狗鞭从下腹伸出,左摇右晃的寻找去处。喜英走上前,手将狗鞭一抓,顺着红莉
的gāng_mén朝下一按,「嗤」一尺多长的狗jī_bā,大半截插进了红莉的yīn_dào。狠狠的
一晃一晃,大嘴张开,舌头伸出,呼吃呼吃的日了起来。
「哈……哈……哈……大伙都看看,骚屄,到底咱俩谁是gǒu_cāo的,……母屄
片子……地下室,喜英和她的同伙,那一声声得意妄形的淫笑,像鬼哭狼嗥,在
这万籁俱宿的夜晚,在那深似古墓的地下室,刺耳欲聋,嗡嗡作响……。
【四十四】。
出了那事以后,不管喜英一伙国法如何惩罚她们,但社会上沸沸扬扬,红莉
确确实是不能再在堤村和南堡呆下去了。经公司领导同意,我利用公司到滏河桥
施工的机会,将红莉带去。一则,工地离这几百里,这件事没人知道。二则,我
想利用时间的推移,环境的改变,掠去这件事在红莉心中的阴影。
釜河桥位于晋陕两省交界的伏牛山下,是聨系两省交通的必由之路,对沟通
两省互通有无,发展两省经济,有这不可替代的作用。
工程项目部设在滏河岸边的山下,几间活动房一搭,几个帐蓬一支,就是我
们居住和办公的塲所。项目部不大,总共七八个人,女的除了红莉外,还有一个
作饭的大嫂,她俩住在一起。因这段小李外出学习,经项目部批准,红莉跟我扛
塔尺,栽花竿,定位放线。自到工地,红莉一天寡言少语,整天板着脸,虽然工
地民工,只要路上一过女的,不管年龄大小,一齐跟着起哄,别看红莉每天与民
工打交道,可从来没人和她开玩笑。
流逝的时光,使我感到,红莉越来越叫人琢磨不透。尽管她没以前那么活蹦
乱跳,但比才来开朗多了。她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水平仪测量,经纬仪定位,
提起起,放的下,又快又准。每天下班,她不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