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
那俩琥珀色的rǔ_tóu,朦朦胧胧,时隐时现。背后,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两条粗壮结实的yù_tuǐ,曲线优美。俊美的脸庞,细腻白嫩,尤其是那白里透红的
脸蛋,谁见了都想上去啃几口。所有这一切,全能叫人,想入非非,可望不可及。
梁欣低头看了目瞪口呆的黄玉树一眼,并没有与他并肩而坐,而是围着他转
了一圈又一圈,似笑非笑,一句话都不说。因为二人离的太近,她身上特有的少
女体香,直往黄玉树的鼻子里钻。
梁鑫端起一杯酒先递给黄玉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满面春风的与他碰
了一下杯,笑mī_mī的说:「叔叔,我敬你一杯,谢谢您救了我爸……」。
黄玉树迟疑着,不知所措。梁欣一扬脖,把酒全倒到嘴里,一饮而尽。然后,
杯口朝下,色mī_mī打量着黄玉树。无奈的苦苦一笑说道:「别看你黄叔叔是厅长,
可从来不喝酒。罢,罢,罢,我今天破例一次。」他把酒喝了下去。
由于黄玉树从来不喝酒,满满一杯下去,脸立刻涨的通红,呛的他不停咳嗽。
「吃菜,吃菜!」梁欣一边递筷子,一边有意的用胳膊捅了他一下。接着,趁劝
酒夹菜的功夫,倚在他背上,那软软的大腿,贴着他的身子来回蹭,随后,又将
肉乎乎的大奶,紧挨他的后背,左转右拧。甚至,趁他不备,时不时的在他脸上
亲一下。
要说,熟读瓊瑶,席娟言情的梁欣,别看她才十五岁,但从黄玉树通红
的脸庞,沉重的喘息,淫邪的目光,扭动的身躯,以及胯下早已隆起的一大块,
她绝对知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她机灵的躲着,闪着,一边躲闪,一边借口天
气热,把连衣裙的后背拉下一大截。哇!大半个竹笋般的rǔ_fáng,勃然而出,暴露
无遗。她在屋内一边张罗,一边说笑,一会离黄玉树远,一会离他近。撩的他,
心猿意马,欲火难按。很快,黄玉树趁她弯腰倒茶的功夫,从后面抱住她,双手
前伸,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两只大奶。
那料,梁欣猛地一挣身子,黄玉树差点摔了一跤。她端坐在另一张床上,厉
言正色的问:「黄厅长,你干啥?」这时,黄玉树早被男性荷尔蒙烧晕了头,嘴
里语无伦次:「欣欣,叔叔想死你了……,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姑奶奶!」
他摇摇晃晃,立起身,又要朝前扑。
此时,梁欣岿然不动,双手抱肩的正视着上衣扣子已开,露出结实的胸前键
子肉,胯间高翘的黄玉树,面色严峻,哆哆逼人:「黄叔,我问你一句话,你背
着英子妈,和几女人上过床?」。
「呼!」黄玉树酒醒了,冷静了。他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梁欣,心知来者
不善,这送上门的天鹅肉好吃难消化,随口应道:「小孩子,打听这干啥?」。
梁欣板着脸,嘿嘿一笑:「你千万别喊我小孩子,我虽刚过十五,但穷人的
孩子早当家,母亡父囚,弟弟年幼。在我家,我是大人,顶天立地的大人,从你
见我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过我的屁股,揣过
我的奶子。甚至,趁我睡的时候,把你的手塞到我的两腿之间。你敢说不是……」。
黄玉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梁欣:「黄叔叔,我还知道,你虽然是一个好人,但与妻子这么多年,同床
异梦,因为,你结婚后,发现常姨不是chù_nǚ,你吃了亏,但我敢说她是一个好女
人,名符其实的好女人。那件事,要怨你怨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文革初期,
人面兽心的造反派头头陈百川,为了逼常书记写材料,污陷老省长,不但当他的
面,qiáng_jiān了她的妻子,还当场糟蹋了他十八岁的独生女儿。后来,武斗打派仗,
陈百川死了,这事成了千古奇冤」。
黄玉树马上辩解:「你小小年纪,可别胡说八道。
眼下,梁欣毫不让步。说道:「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她老人家的话,
还能有假。——叔叔,你别以为女人失贞就有罪,你说,我妈有罪吗?她为了自
己的失贞,含恨走了,她冤不冤?你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把啥帐都算在俺女
人头上」。
黄玉树怎么也没想到,梁欣小小年纪,满口大道理。他刚想说话,梁欣摆了
摆手,接着说:「黄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我爸案卷报上来快半年了,
你为啥看不到吗?我早查过了,你那秘书小刘,不是个玩意,谁给她送钱送礼,
她就把谁的报告拿给您,否则,不声不响,往抽屉里一放。她仗的什么?叔叔你
清楚。你到她家瞧瞧,人家一家人吃的啥,穿的啥!你作为一个厅长,可千万别
为了一个骚狐狸毁了自己的前程啊」。
梁欣说着站了起来,扯上窗帘,关好门锁,接着说道:「黄叔叔,你只要答
应我,今后远离小刘,不背着常姨找别的女人,我梁欣今天就还你一个chù_nǚ,百
分之百的chù_nǚ。」说着话,开始脱衣服。
黄玉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