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辉眼一瞪:「杏莉咋了,她爸王柬芝坏,并不等于杏莉坏!」说着家辉又
弯腰拾石片,身子往前猛的一闪,芝芝连忙拉住他。「怎么,你想跳水库自杀吗?」
「我才不死哩!我还没结婚哩!」梁家辉站直身子,笑着说道。
「那你媳妇在那?」芝芝认真了。家辉放声大笑:「我媳妇谁知是那路神仙,
说不准还在我丈母娘的皮包公司里呢?」「你真坏!都说梁家辉老实,哼,你肚
里的坏点比谁都多!」芝芝坐到家辉身边说。
「老实,哈,哈哈……,谁要跟田芝芝在一起,石头人都能变坏!」说完,
挨着芝芝坐了下来。「你说,我这人咋样?」芝芝低头问家辉。「不坏,比台湾
蒋介石好多了!」家辉操知道芝芝的鬼点子,故意逗她。
「你爱谁?」芝芝再也憋不住了。家辉扬头大喊:「爱你,爱你,爱你……」
芝芝忙转身捂家辉的嘴,「小声点,别叫人听见。」家辉乘机把芝芝往怀里一搂,
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一口。「你真不要脸,你真不要脸!」一边说一边用手
捶家辉的脊背,可她没有一点挣脱的意思。
年轻人吗!很快,他的手塞进她的胸前,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裤裆……干柴烈
火,可想而知,月宫里的嫦娥,吴刚,瞧见这俩年轻人的亲昵劲,都害羞的躲到
云里去了。
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没到年底,杨大妈和芝芝娘稍加张罗,田芝芝就成了
梁家辉的媳妇,结婚第二年,生了女儿梁欣,又隔了俩年,生了儿子梁民。4
年,河南滑县县委付书记田峰平反,她妈和她弟弟,全部回了河南……。
【六】。
近几年,梁家辉真可谓春风得意,一帆风顺。
开始,公社建筑队并到县建筑公司,梁家辉不但成了建筑工人,而且,当了
近一百多人中屈指可数的技术员。搞水利,建礼堂,盖县委办公大楼,凡是梁家
辉负责的工程,件件达标,个个优良。半年一张奖状,一年一个镜框。小家庭,
夫妻俩亲亲热热。一家人和和美美。从小就看着梁家辉长大的老俩口,心里别提
有多甜。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民民八岁那年,一场意想
不到的灭顶之灾,静悄悄的靠近了这个幸福和睦的家庭。
那年春天,县上来了一位包队干部,姓王,名怀仁,是地委农工部王部长的
独生子。别看此人其貌不扬,蒜臼头,三角眼,前棒子,后马勺,俩头细,中间
粗。但寻花问柳,远近闻名。还没结婚,就在单位,因男女关系,受过两三次处
分。尤其,是那一年,他半道上qiáng_jiān一位上高中的女学生,虽末形成事实,但人
家一个劲上告,要不是王部长求爷爷,告奶奶,找朋友,托亲戚。
给原告说好话,拿现钱,他非进监狱不可。气的王部长亲自把他捆到当院的
枣树上,打的他一个来月下不了床。后来,老俩口费尽了千辛万苦,给他娶了一
个媳妇管教他。可他表面上收敛,暗地里捣鬼。背过媳妇,原本照旧。若逮住他,
呼爹喊娘,逮不住,胡作非为。
在乐昌,王怀仁名义上是包队干部,指导工作。实际,村中之事,不闻不问。
整天背个照相机,东游西逛,常天说拍照片给报社投稿。其实,他今天摄媳妇,
明日照闺女。夜深人静,看着照片,手撸yáng_jù,半夜半夜的dǎ_shǒu_qiāng,自己安慰自
己。
「是疮就要流脓,是病就要出头」。
仲秋的一天,芝芝刚从南沟锄玉米回到家,天气就变了。先风后雨,电闪雷
鸣。小银元大的雨点子,打的院角的桐树叶子「啪啪」作响,房顶的溜檐水,哗
哗直流。院里院外,积水成潭。作熟饭,她探头往外望了望,自言自语的说:
「待雨小了,再接那俩娃吧!反正在她奶奶那。渴不着也饿不着……」说完,头
往桌上一枕,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咱想想,芝芝虽年轻有力气,可家里外年
就她一个人,既要看孩子,又要种地,她能不累吗?。
谁知,就在适才芝芝身穿白底蓝花短袖衫,在家中跑前跑后匆匆做饭的同时,
王怀仁像一条狗似的蹲在家辉北房窗台下,借着厨房门透出的光亮,看着芝芝来
回走动的忙碌背影,心猿意马,欲火中烧。曾几何时,夜深更静,孤枕难眠。开
灯静思,浑身燥热。大jī_bā硬的像铁棍。
慌忙拿出几年前偷拍的芝芝给孩子喂奶的照片,看着芝芝那丰满白皙,有楞
有角的脸庞,与那一对挂在胸前沉甸甸白生生高挺但不下垂的大奶子,尤其,是
那雪峰顶上的紫玉奶头。眼馋肚饥,想入非非。每当看着芝芝那白如丝缎的肚皮,
想像着她下面毛茸茸的部位,不由自主的伸手撸他自己的命根子,三下两下,那
硬如木橛,青筋暴起的怪物,就立刻窜出一股股粘乎乎的脏东西。
而今,王怀仁亲眼看着田芝芝走路烧烧火,丰胰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作饭
切菜,浑圆结实shuāng_rǔ一晃一晃,越看越馋,越瞧越想。他先轻手轻脚的关上大门,
尔后,慢慢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