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合影。
妈妈仍然戴着那副羞耻的黑眼罩,长发散落,她被迷得很沉,嘴角都流出了
一丝口水。襄蛮戏谑地道:「老婆,流口水啦,让我帮你舔干净。」说罢他抬起
身,亲了亲妈妈半张的唇,顺便舔着妈妈嘴边的口水。亵弄了一阵,他翻身起来,
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单反机站在床边从各个角度拍着妈妈仅着内裤的裸照。
「嘿嘿,这比监控的录像画面给劲多了,平时千防万防我拍照,现在还不是
让我拍个够!」
「现在开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襄蛮将相机放在一边,上前开始剥妈妈
的三角裤。
妈妈的臀部大而厚实,将三角裤紧紧地压着,襄蛮一边吃力地向上抬着妈妈
的大屁股,一边往下拉着妈妈的内裤。因为他怕弄醒妈妈,不敢使太大力气,所
以没有成功。
「老婆,要做爱了,别把内裤弄脏,抬一下大屁屁啊。」忽听襄蛮在跟妈妈
说话。
睡梦中的妈妈居然无意识地抬高了一下臀部,襄蛮就势轻轻一抬一拉,就将
妈妈的三角裤脱到臀尖下,妈妈下体的最后一道雄关就这幺轻易被破解了。
这是怎幺回事?妈妈被襄蛮睡了几次,就习惯被他脱裤子了吗?
襄蛮耐心地将妈妈的三角裤从她的大长腿上一路剥到脚尖脱掉,至此妈妈被
脱得一丝不挂,大白羊般的躶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少年眼前。只不过,襄蛮马上
就可以享用这具绝美的ròu_tǐ,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经顾不上愤懑了,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神秘三角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
妈妈郁郁葱葱的yīn_máo,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向上升腾,也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黑火。
我想进入妈妈的黑森林里去寻幽探密,但是这片沃土现在却是属于襄蛮的战
利品。襄蛮的头盖了上去,挡住了我的视线,继妈妈的白rǔ_fáng之后,妈妈私密的
yīn_máo也沦陷在襄蛮的臭嘴之下。
睡梦中的妈妈抬起一边大腿,想保护什幺,但是又软软地放下了,被春药迷
醉的妈妈已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襄蛮舔妈妈yīn_máo的时间比舔rǔ_tóu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幺用力,一点不怕妈
妈醒来。或许是妈妈的yīn_bù太诱人了,让他放松了警惕。他像一条狗似的伸出长
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妈妈的yīn_máo区弄得泥泞不堪,妈妈的萋萋芳草匍
匐着成片倒下。但是我知道妈妈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
届时这丛不屈的yīn_máo,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母亲雌性私处的
勃勃生机!
襄蛮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yīn_máo,嘿嘿笑
了笑,将这根黝黑的yīn_máo放在妈妈雪白的肚皮上。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妈妈被舔
得柔顺的yīn_máo,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妈妈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
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妈妈胯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襄蛮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
舔食的响声。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
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
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等襄蛮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妈妈胯间的大yīn_chún敞开着,已经遮掩不
住妈妈惨遭蹂躏的私处。襄蛮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
妈妈私处,连小yīn_chún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妈妈yīn_hù特写。
襄蛮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
然双腿伸入妈妈胯下,撑开了妈妈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
一右扣住了妈妈yīn_bù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
很低,从妈妈胯下往上拍,妈妈是半坐着的,估计yīn_bù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妈妈的小yīn_chún很滑,好几次从襄蛮的脚趾下滑脱,襄蛮调整下姿势,用脚趾
紧紧钳住妈妈娇嫩的大小yīn_chún,妈妈的yīn_chún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
艳的yīn_hù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偷拍确实过瘾啊,比操逼还兴奋。」襄蛮拍了个够,腾出右脚,用长着黑
毛的拇趾往妈妈的yīn_bù中间捅了几下,出来时上面沾了一些液体,不知道捅到了
哪里,我不敢去想。
「嘿嘿,都这幺湿了,我要抓紧干!」襄蛮得意地笑着,将妈妈翻了个身,
屁股朝上,开始拍背面。妈妈磨盘大的屁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迷
奸盗摄的罪恶。
襄蛮拍了几张,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臀沟,将相机贴得很近,估计用微距拍妈
妈菊门的特写。「盈盈老婆,总有一天要鸡奸了你。」他将中指插入妈妈的gāng_mén,
变态地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陆大美人,你的屎好臭啊。」
平日里慈祥端庄的妈妈,居然被人这样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