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微微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làng_jiào,樱口微张,宣布着自己的享受和陶醉。
壮汉chōu_chā了上百下,胯下的美女肌肤红润,双眼撩人,点点细汗打湿额头的秀发,完全一个情欲满满的美少妇。
“美人,你转过去,把屁股给我”壮汉说着慢慢抽出yīn_jīng,将微微背对自己,双手抓住她的双臀,拉向自己的yīn_jīng,壮汉躬身调整了一下guī_tóu,对准微微的穴口,向前一挺腰,滋的一下。
“哦!”微微一声长长的呻吟,甜美中带着满足,娇羞里透着yín_dàng,这一声娇喘真是噬魂催命,所有的男人都难以抵挡这样的声音。
“我去!这小声……我差点射出来”壮汉长出一口气,yīn_jīng插入微微的肉穴没敢动,在稳定了一会后,才开始继续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啊……啊……哦……哦……”微微跟着男人的撞击,咿咿呀呀的哼喘着。
壮汉抚摸着微微蜜梨般的双臀,白皙的臀肉上没有一点瑕疵,皮肤光洁细腻,弹性十足,自己心想,这雪臀就够我玩一年的,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能遇上这样的极品。
两个人又做了一刻钟左右,微微在被丈夫弄得欲火难耐后,在列车的卫生间里同陌生的男人达到了高潮,那个壮汉也在微微高潮后,不舍的射入了自己的jīng_yè。
“美人,跟你做,真是爽,我本来能坚持很久的,但次遇上你这样的,真是没尽兴。”壮汉抽出了自己软塌塌的yīn_jīng,伸手将t恤递给了微微。
“好了,你走吧,我不会报警,你再耽误一会,会被人看见的……”微微倚靠在手盆边,虚弱的说着。
“美人,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也是h市的,要是你想哥哥了,随时打电话,我准到”壮汉摘下了头套,一个粗犷的脸庞,两鬓粗重的胡子显得十分凶悍,但笑起来,像是个孩子一般天真搞笑。
壮汉在墙上的留言薄上撕下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然后塞在了微微的手里,然后提起裤子,走出了窄小的卫生间。
微微看他走后,将纸条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在旁边抽出纸巾,擦拭着穴口流出的jīng_yè,整理好衣服,在准备走出卫生间时,微微又看了看那张躺在垃圾桶里的纸条,最后微微还是把它捡了回来,重新攥在了手里,就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卧铺。
她看着呼呼大睡的丈夫,心中又是生气,有时愧疚,回想刚刚发生的事,微微感觉自己的情欲渐渐战胜了理智和廉耻,次强暴自己的公公和刚刚那个壮汉都让自己达到了高潮,可深爱自己的丈夫却始终不温不火,这让微微十分苦恼。
在接下里的几天里,微微并没有看到那个壮汉,她猜想可能是当晚就在停靠的车站下车了,在到达目的地后,微微和肖奈游览了藏地许多的景点,当然布达拉宫是必去的,在肖奈准备去买些纪念品时,微微看着一副苦相脸的菩萨有些好奇,表情似哭似笑。
“施主可有难解的灾难或是厄运?”一个磁性而浑厚的声音在微微耳后传来。
微微回头看到一个僧侣穿着臧红的袍子,面容和善。
“师傅为何这幺问我?”微微开始觉得西藏这个地方有些神奇了。
“此佛像名曰厄魇,代表困境和厄运,世人一般不喜欢与之对视,施主凝视许久,必定遇上什幺难解厄运,才会与此佛产生共鸣……”僧侣徐徐道来。
“厄运?我怎幺感觉他在笑,有像是在哭呢?”微微回头又看着古怪的佛像。
“哈哈,施主好悟性,一般人皆说愁苦难看,留影的人都少之又少,女施主竟然能看到厄魇的笑意,实属难得。世人临厄运,陷困境,可悲苦,可哭泣;亦可欢颜,亦可盈笑,视之为苦,涩如黄连,视之为甜,味如甘饴,愿施主能化解困境吧……”浑厚的声音越加悠扬,飘散如淡淡烟尘,最后竟不可闻。
“化解?我应该欢颜面对吗?……”微微想了想,转身却发现僧侣已经不在了,环顾四周竟然没有发现任何踪影,这让微微感觉怪怪的。
“微微,你看我买了什幺?”肖奈熟悉的声音,将微微拉出了亦真亦幻的境地。
“哦?”微微看着肖奈手里一对可爱的藏地娃娃,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笑脸盈盈。
“可爱吗?”肖奈甚是喜欢。
“嗯,可爱……”微微回头又看了看那个似哭似笑佛像,然后就跟着肖奈离开了。
白天的奔波辗转,让微微肖奈两人十分疲惫,回到住处就躺洗漱休息了,没一会,微微就听到了肖奈粗重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熟。
微微想着白天僧侣的话,回想着进来发生的一切,也许公公的施暴自己也应该释怀看开,毕竟自己在遭受不情愿的侵犯同时,身体上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对于身边深爱自己的丈夫,只能做好一个妻子应该尽到的义务,同时隐瞒他父亲对自己做的一切,缠绕在自己身边的厄运和困境,自己要努力微笑面对,自卑和愧疚也无法将时光倒流,扭转一切,唯有勇敢的生活下去,微微想着想着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升腾出一股力量,让自己不再惊慌纠结,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第二天一早,肖奈就接到了公司里打来的电话,有一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