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黄蓉翻了个身,顿时形成男下女上之姿;yáng_jù由下往上快速chōu_chā,次次到底,
下下尽根,黄蓉虽然身不能动,但在舒适冲击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渐
越翘越高。
巧手王悄悄贴近黄蓉身后,轻抚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肉,黄蓉虽然察觉,但
一来动弹不得,二来销魂的浪潮逐渐逼近,因此根本也无暇理会他在身后搞什幺
鬼。黄蓉浑圆嫩白的屁股高翘,螺旋状的菊花蕾随着下阴传来的快感,不断收缩
抽搐,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诱惑。早有所图的巧手王朝黄蓉身上一趴,那根坚实
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顶在黄蓉的菊花蕾上。黄蓉的后庭尚未开发,本来不易进入,
但巧手王那话儿实在细小,此时反倒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会功
夫竟已整根尽没。后庭本非交合之处,一遇异物入侵,gāng_mén便自然收缩排除异物,
巧手王只觉yáng_jù被螺旋状的嫩肉紧箍推挤,那股舒适畅快,竟远胜方才插阴之乐。
黄蓉此时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yáng_jù,一下下的将她带往极乐之地,
后庭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蓦然停歇。从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由后庭传来,说痛又不太痛,说痒却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细一体会,
却在浓浓的便意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舒爽。前后夹攻的快感,似霹雳雷霆般的
突然涌现,黄蓉只觉快乐的火炬,猛然在体内点燃,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抽搐、
颤栗、痉挛、发抖,她全身寒毛直竖,喉间溢出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呻吟,郭靖、
襄阳、人伦、礼教,全都飘出思绪,只有泛滥沉沦的ròu_yù,愉悦撞击着她无可自
拔的丰美身躯。
趴在黄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样感受到销魂的滋味,在黄蓉gāng_mén紧缩之下,他
也开始颤栗抽搐。天阉的他过去yáng_jù根本无法硬起,此次因黄蓉成熟曼妙的胴体
美艳绝伦,才奇迹般的激发他生命潜能。gāo_wán萎缩的他,虽有欲念但却未具生殖
能力,因此也无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颤栗中所获致的快感,也远倍
于常人。此话怎讲呢?盖其yáng_jù勃起,全赖摄护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
时,yáng_jù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shè_jīng而使yáng_jù萎软,因此可久久撑持,尽
享抽搐癫狂之乐。
下阴撞击排山倒海,后庭初开回肠荡气。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撑持,
黄蓉觉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阴,她已多次销魂,如今刺激更胜方才,
她实已宣泄过度。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bō_bō的越来越强,她舒服
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我……我……不行了……啊
……唉哟……….我……真的不行了………」她气息微弱断续轻哼,但语调却充
满春情、诱惑、慵懒、妩媚。心髒狂跳yáng_jù渐软的巧手王,察觉身下的黄蓉,颤
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乐过头,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精疲力尽的黄蓉长长嘘
了口气,含糊的说了一句「我…舒服…死了………」,便晕倒在玩偶身上。但她
那鲜嫩的xiǎo_xué,却仍然紧夹着玩偶那不虞萎软的粗大yáng_jù,兀自在那间歇抽搐。
黄蓉幽幽醒转,只觉周身舒畅精神健旺,手脚竟已活动如常,但她试一运气,
却发觉丹田空荡荡的,内力似已消失无踪。她大吃一惊,心想:「若无内力,自
己就和一般女子无异……这巧手王并非武林中人,又如何知晓抑制内力之方?…
…自己身体发丝均有淡淡清香,显然昏睡中有人代为沐浴浄身……」。她尚在沉
思,巧手王已春风满面的踱了进来,他邪气的笑道:「郭夫人,你睡的还真沉啊!
婢女替你洗澡、喂食蔘汤,你都不醒啊!呵呵……怎幺样?从来没尝过此等销魂
滋味吧?我看你也别走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吧!」。黄蓉闻言心中一栗,沉声道:
「你刚才叫我什幺?」。
巧手王笑道:「我叫你郭夫人啊!呵呵……我检查了你的行囊,看到九指神
丐写给你的那首打油诗。」
黄蓉羞愤的道:「你既知我身份………还不快解除禁制……让我回襄阳?」
巧手王见她又羞又气的模样,就像宁静的湖光山色中,一只白鹤突然冲天而
起,实是令人惊艳赞叹,不禁看的痴了。过了半晌,他才不怀好意的道:「你急
着去襄阳干啥?那儿连年征战,可危险的很啊!」。黄蓉闻言,冷哼一声道:
「亏你还是大宋子民!」。巧手王闻言,沉思半晌面色突转凝重,他端容道:
「郭大侠夫妇以布衣之身,亲率襄阳军民力抗蒙军,天下之人莫不景仰……不过
目前朝廷,昏君不明,权奸当道…唉……你们如此………值得吗?」。黄蓉正容
道:「鸡鸣不已于风雨,松柏后凋于岁寒。天下贪生怕死的人虽多,但也总有些
不识时务,知其不可为而为的痴人……」。她义正词严,论情说理,巧手王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