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昨天的事情……」
「苗总，你别说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我不想再提了。」
「我是想问你昨天那个王局长送你走后，没干别的吧？」
「当然没有，我回家了？」
「真的没有？」
「真的……」
「那我就放心了，昨天也是个小意外，当初就不该让他们认识你的。」
「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掺和你们的事了。」
「净净，你生气了吧？」
「没有……」
「你以为看我看不出来？」
「嗯……」
「昨天那个场面，我真的没法拦王局。我也是有苦衷的……」
「那你就把我搭上了？还有方姐……」
「方姐的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怎么不是，我又不是瞎子……」
「我一时跟你也说不清楚，总之以后你不要参加这种饭局就好了。」方姐也
生气了，她挥挥手说：「好了，你出去吧。」
苗姐这么多年次对我发脾气，我心里虽然不服，但是还是有些害怕。走
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一个月一万多的薪水啊，以我的能力哪里去找这样的差事，
而且这个工作又不是很累。我想，等有适当的机会，我会向苗姐道歉的。
回到了工位，我心里还是发虚，担心我会因此失去工作。胡思乱想间，方姐
找到了我，她把我拉到了会议室，对我说了一番话后，我对苗姐的恨意，完全消
失了，剩下的只有歉意和敬意，还有同情……
通过方姐的话，我了解到了许多以前从不知道的秘密。
当初那个连一个人的薪水都开不出的小公司，突然间一下资产上亿，怎么来
得？方姐说她来公司那时她家的条件还好，孩子也大了，就想找个工作打发时间，
方姐那时30岁出头，是个漂亮的少妇，她老公醋性很大，不希望她到人员关系复
杂的地方去，所以才来了这个仅有两个女人的小企业。可是就在进入公司不久以
后，她老公出事了，因为职业侵占，背叛了15年，法院说，如果早些把钱还上，
还有机会早放出来几年。于是她就想辞职换一个收入高的工作，苗姐拿到方姐的
辞职信后，和方姐深谈了一次。
那时方姐到公司也一年多了，和我们相处非常好，苗姐也了解方姐的为人，
所以谈话一开始就开门见山。苗姐许出很高的价钱，让方姐留在公司，而芳姐要
付出的就是她的ròu_tǐ，和一些用得到的男人上床。
方姐一开始哪肯接受这个条件，可是苗姐却告诉她，她自己现在已经这样做
了，而且颇有成效，这就是潜规则。
方姐思考了很久，她如果是靠打工赚钱，恐怕一辈子也还不上老公的欠款。
只有这条路才有望能让一家人早日团圆。
方姐答应了苗姐的条件，苗姐也实现了她的诺言，帮助方姐还上她老公的贪
污款，本来的无期徒刑减到了15年。
此后两个女人利用身体给公司带来了极大地利益。
我们三个女人的关系变得非常要好以后，苗姐和方姐也聊到过我，她们真得
很像两个姐姐，一致同意不能让我像她们一样，完全的把我保护了起来，轻易不
肯让我参加她们的应酬活动。可是和王胖子的几次饭局，我阴差阳错地参加了，
差点还和王胖子上了床。让她们很无奈，可在王胖子面前又不敢说什么。因为除
了要解决公司的麻烦，还有可能从王胖子那里拿到一个很大的政府订单，这将让
公司的业务额翻几倍也不止。
听了这番话，我才明白苗姐是怎么成功的。原来里面有这么多的心酸。我忍
不住掉下了眼泪。我和苗姐无亲无故，说起来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只是因为
当初一直跟着苗姐，苗姐就对我如此的照顾有加。而且还让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
秘书拿到这么高的薪水，我真是受之有愧了。试问，我对公司有过什么贡献呢？
「方姐，真是苦了你和苗姐了。和那些男人一起，一定很痛苦吧？」我红着
眼睛说。在我看来，和没有感情的男人做爱，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
方姐笑笑说：「真是单纯的小丫头，一开始确实很为难，但久了，也就不觉
得什么了，再说，那时候也很享受。」方姐对我毫无隐瞒。
「可是你们和那些男人根本没有感情基础啊……」
「一定要有感情么？」方姐又笑了，她对我说：「其实我早就看开了，我老
公在进监狱之前，外面就有女人，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为了这个家，
我还不得不想办法让他早点出来。之后和别的男人上过几次床，我突然觉得我明
白了我老公当年包小三的原因，无论女人或者男人，如果一辈子之和一个人上过
床，那样的生活太乏味了。性，是应该去享受的……」
我并不敢苟同方姐的话，可是心里却有了一种想法，如果苗姐需要我的帮助，
我会答应和王胖子上一次床的，我亏欠苗姐的太多了。
我拉着方姐又到了苗姐的办公室，告诉她我都知道了，并向苗姐道了歉。随
后，我表示，如果有需要，我会为公司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