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
似的jī_bā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jī_bā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
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
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
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
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yīn_jīng,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
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
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yín_dàng。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jī_bā送了进去,然后开始chōu_chā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
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jī_bā,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
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
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
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
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
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chōu_chā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
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yīn_dào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
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jī_bā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
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
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
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
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
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
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
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
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jī_bā,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
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jī_bā,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
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
那么天生yín_dàng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