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
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
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
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
道还要受甚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
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
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
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
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
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
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
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
楚,竟然在chū_yè尝到了人生的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
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
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
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rǔ_fáng变
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
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ròu_dòng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
箱,翻箱倒杠地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
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
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
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
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
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
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
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
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
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
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
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酥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
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余,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
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
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
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ròu_dòng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
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
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ròu_dòng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
穴太小了,皱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
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jī_bā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