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
吧!」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
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
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
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
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
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
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
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
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
「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
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
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chù_nǚ,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
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
「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dǎ_shǒu_qiāng的
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
「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sāo_xué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
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
道:「老弟,你干过chù_nǚ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chù_nǚ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
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
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
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rǔ_fáng。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jī_bā弄进去,
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ròu_dòng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rǔ_fáng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
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
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qiáng_jiān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
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
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rǔ_tóu说:「你是如何认识
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
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