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掰开她的手说好了,叶翔你以后不用怕他,尽管抬出我的旗号就行。白秘书却把翻过来搂紧我,脸贴在我胸膛上说,他手里有我的把柄,他拍了我的照片威胁要给我未婚夫。
我心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你一个堂堂的女特务,被一个小流氓耍成这样也没谁了。我一边拉开她的手,一边拍拍她的头说,自古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穿鞋,我光脚,我怕他个鸟,你还是用我来招呼他。白秘书抬头看着我说,叶翔我们得罪不起的,他叔叔姑姑都是官场上的,老爸有钱有势,听说未婚妻家里背景也深。惹到他们,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说他既然是道上混,那凡事应该见好就收,瞎树什么敌啊,他就算回去叫苦告状,他家的保护伞也不会帮衬他,让他为了出口气做什么出格的事,给家里惹麻烦,你放心吧。他单枪匹马来跟我们搞,没神马优势。
白秘书却执拗地搂着我不放,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光,她低声说小一哥哥,你为我解围,我没神马好感谢的,你让我对你好一次,行不行。
我笑了,抽身道,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我出来摇醒hy,跟她说了吴梅出事的情况,hy眼神迷离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发现自己只穿内衣躺在被窝里,有点恼火地劈头就问,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给脱的,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是hy看到wendy洗了脸从卫生间出来,打发她去带点早餐上来支走她。然后严肃地对我说,我们内部没有下指令要对吴梅怎么样,看来是别人要动她。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说,不好,你赶紧去医院,有人肯定要接走吴梅,你尽量用病人家属的身份拦住,如果实在拦不住,我授权你采用一切手段,不能让吴梅落在有关部门的手里。
我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了,我正要走,hy拉住我,顾不得只穿内衣跳下床,雪白柔美的身段一下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打开自己随身包里的化妆盒,拿出一副看上去很普通的耳环,把上面的一个小球形吊坠摘下来,递到了我手里。
我心领神会,赶紧下楼开车到了吴梅的医院,吴梅情况已经稳定出icu了,但还在观察室,进急诊前我四处打量观察了下,发现了一个负责盯梢的家伙,不过他大概盯累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着呆,我趁他不注意进了观察室,妙娟站起来说已经联系陈教授了,陈教授在北京,他给吴老师单位电话了,单位很快会派人来。我点头说辛苦你了,我还有事帮不上你了,妙娟却冲我抛个媚眼说这个忙帮不帮无所谓,但平时冷落人家可是你的不对哟。妙娟说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我好像来那个了,得去买包卫生巾。
吴梅衰弱地睁开眼,我发现她戴的耳环结构和hy的差不多,但款式还是有点区别,我有点不忍,但还是把兜里的那颗小球拿出来给她看了下。吴梅的眼睛突然有点湿润,轻轻摇了摇头,我示意了下门外有人,得当机立断。吴梅把眼睛闭上了,一颗眼泪流了出来,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心想再晚就不行了,捏开她有点受伤的嘴唇,亲吻了她一下,吴梅颤抖着,感觉到她那种求生的yù_wàng,但我还是狠狠心,把小球挤破,把里面像果冻的东东挤到了她嘴里。吴梅含了一会儿,用力地咽了下去,我用脸贴了贴她的略有些发烫的脸,亲了下她额头,摘下她耳环上的两粒小球,低头离开了观察室。
观察室外那个便衣已经站起来在接电话了,眼睛看着医院外面方向,没有注意到我的进出。
我回到停车场的车上,看着两部越野车和一部救护车开进来,下来几位身手敏捷的家伙。
如我的预料,观察室出现了混乱,有护士着急地跑来跑去,然后吴梅的床被快速地推进急救室,那几个壮汉一反刚来时候的气定神闲,焦虑地在门外转来转去。
跟来的救护车上下来一副担架车,进去把吴梅给推出来了,吴梅的脸上已经蒙了床单,那几个壮汉在严厉指责那个盯梢的便衣。医院的护士奔出来,壮汉给她们看了证件,又给了一张类似介绍信的东西,护士们回去了。三辆车鱼贯离开了医院。妙娟正要走,随行来的几个民警拦住她,把她带上一辆警车走了。
我开车偷偷跟了上去,途中为了防止他们发现跟踪,故意绕了几次路,还好我的预判还比较准确没有跟丢,最后看到三辆车开进了我当年去面试和体检的机关。
我有点忐忑妙娟会不会把我说出来,但我猜想她不会冒这个风险。
hy给我打电话让我送她回家换衣服,我接上了她,简单说了下情况,hy默不作声,反而反问我说昨天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吧,我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关心,就关心这些鸡毛蒜皮,难道还要吃自己的瓜?看自己的八卦。我迟疑了下,hy说我早上故意问过wendy了,问她我的腰带放到哪里了,她答不上来。hy瞄了我一眼说你没有对我胡来吧,我赶紧摇头说绝对没有,我上楼来的时候,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