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听了,连连点头:「规矩我都懂。」
赵欣嘴角上扬,上前一脚将师兄踢翻在地,绣鞋踩在他头上,「像你这样的
贱人,碰下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换做我未出嫁之前的性子,你小命早就没了。」
说毕那脚左右拧动,踩的师兄齿牙咧嘴,却不敢惨叫。
赵欣踩了一会,觉得还不过瘾,又用脚勐踹他的头,踹的师兄抱头卷缩,咬
着牙齿直哼哼。
不一会,我就见师兄头上起了几个大包。
幸而他武功超绝,换做一般人,只需挨上一脚就没命了。
一旁的沉雪不忍观看,转过头闭目养神。
赵欣踹了几下,接着又将他的脑袋扳正,站起身来把脚尖往他嘴里一送,师
兄的嘴登时被撑的大大的,沾满泥土的绣鞋被他的口水弄的湿乎乎的。
赵欣眉头一邹,抽出脚尖,看见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恶心死人
了,你这条公狗是天下最让人恶心的狗屎!」
我心里一惊,从未听过赵欣说过如此多的脏话。
师兄表情痛苦,却不敢反驳一句。
赵欣又找来一根细细地藤条,勐力往他身上抽,师兄连忙护住脸到:「别打
这里,明天我怎么跟婉儿解释。」
「你背着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背着师弟搞他的结发妻,你说你是不是贱种
,淫贼,臭狗屎,烂货!」
赵欣说毕抽的更狠了,那藤条刷刷地抽打在师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
处都留下细细的红印,却还是没往脸上抽去。
师兄竭力护着脸,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估计他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
荼毒。
只见他的眼睛已经含满泪水。
赵欣一连抽打了数百下,这才停下来揉着手腕,她的发簪也歪了,头发也略
略散乱。
随后她又弯腰脱掉一只脚的鞋子,一脚踩在师兄的裆部,踩的师兄闷哼连连
,然后又用脚掌来回反复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师兄的裆部膨
胀了起来。
赵欣冷笑了一声:「你整个人都是废物,也就jī_bā还大一点。」
说毕喝令师兄脱下裤子。
师兄忍痛依言而行,刚拉下裤子,那ròu_bàng就像按耐不住什么,弹跳了几下,
引的赵欣娇呼一声,她低头仔细看了一看,只见那ròu_bàng的马眼直直对着她,茎身
的血管根根鼓起,盘绕纠缠着,显得格外嚣张。
赵欣咯咯直笑,从头上取出发簪,用那尖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马
眼,登时疼的师兄哇哇乱叫,连我也看得guī_tóu一缩。
赵欣玩了一会,用棍子左右扒拉着ròu_bàng,那ròu_bàng却坚强不屈,一直向上翘起。
她红着脸瞟了一眼旁边的沉雪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方才不是干的正高
兴吗?在我面前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欣赏你们是怎么yín_luàn的。」
沉雪羞红着脸连忙摇头,赵欣见了丢下棍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沉雪连忙追了上去,拉着她含泪道:「别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欣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蹲在地上,看着沉雪慢慢地将内裤和中裤脱了下
来,裙子里最后空空如也。
「为何不tuō_guāng呢?」
赵欣说道:「tuō_guāng了岂不舒服?」
沉雪哀求道:「万一有人来了,裙子还能遮挡一下,这里又不是房间,我不
想tuō_guāng。」
赵欣点点头,邪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贱的yín_dàng婊子,偷情都偷出经验来了
,以后我就封你为偷情宗师,你去找个深山开宗立派,用你那发烂的淫逼专门教
导人偷情,在门口敞开淫逼让所有徒弟操,操完之后还要总结经验教训,编撰成
册,写成本门的操逼秘诀。徒弟中谁操的好就封谁为大弟子、二弟子,吃饭睡觉
逼里都夹着ròu_bàng,最后成为一个武林yín_jiàn骚妇。一年一度还会在门派里召开
操逼大会,邀请各方豪杰过招,谁胜了就封谁为操逼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