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和我修同样的功法人,便用这种阵法,与新生婴儿相伴、用处子精华滋养、
采生机、集怨气,终令武道有所突破。」
程萱吟道:「这种古籍我们也有不少,但很多证明是虚妄而不可行。」
阿难陀眼神中掠过一丝迷惘,道:「不管是真是假,总要一试才知道。」
程萱吟无语,对视人命为草芥的魔教来说,百十条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行
自然是好,不行也就这样。
见阿难陀有离开的准备,程萱吟又道:「你的武功已比之前强很多,是哪里
出了问题,令你如此急切寻求突破?」
或许程萱吟是阿难陀个得到处子童贞的凤战士,或许欣赏她成熟知性的
气质,所以虽然是对手,却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在这之后,程萱吟又一次落入他的手中,那一次阿难陀虽然没有阻止别人去
侵犯她,但自己却对她装做视而不见,或许这是阿难陀对对手的最大敬重。
所以此时此刻,面对程萱吟追问,阿难陀回答道:「我的武功是比以前高,
但还是不够高。你说,我现在的武功与林雨婵相比如何。」
在阿难陀掌管的落凤岛,魔教顶尖强者武圣牧云败也隐居在此,虽然没有正
式比试,但阿难陀感到自己的武功比武圣差了不止一筹。
要想在魔教中取得更大权柄,必须要使自己变得更强,更何况他被圣凤林雨
婵击败过,而林雨婵据说是圣凤中武功最弱的一个。
程萱吟想了想道:「你不如她,不过再遇上她,或者不会象上次那样狼狈」
她实话实说,要想说动阿难陀放弃这种荒唐的修练功法,也必须尽可能实话
实说。
阿难陀自嘲地一笑道:「所以,我要寻找武道突破的方法,这样以后面对她
,或许就不用逃了,凡事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努力去争取。」
程萱吟隐隐地感到,阿难陀以这种方式寻求突破似乎还有别的原因,便道:
「除了这个原因,应该还有其它的吧。」
阿难陀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道:「你们凤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已任,尽做
一些自认为很高尚但在我看来却极愚蠢的事,唉,和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你们
每个顽固得都象块石头,我们之间是无法沟通,也无法理解的。」
程萱吟从他昨天对自己的行径,隐隐已经猜到部份原因,但还是道:「你不
说,我怎么知道?」
阿难陀沉吟了片刻问道:「你有喜欢过男人吗?」
「有。」
程萱吟不敢隐瞒,此时阿难陀还是很坦诚地和她沟通,如果自己撒谎被他察
觉,那么交谈就无法继续下去,也就没有可能拯救那个女孩与婴儿。
「你和他做过爱没有?」
阿难陀倒没追问她喜欢是谁,否则程萱吟会很尴尬,因为她唯一喜欢过的男
人却是姐姐的爱人。
「没有。」
程萱吟坦白地回答道。
「那么你幻想或想象和他做过爱没有?」
阿难陀又问道。
顿时,程萱吟的脸红了起来,「水竹行」,她心里轻轻呼唤起这个名字,她
真的幻想过和他相拥甚至相吻,半晌她才道:「有。」
「开心快乐吗?」
阿难陀问道。
程萱吟的脸越发红了,迟疑了片刻才轻轻地道:「是。」
当一个成熟迷人少妇脸上露出娇羞神情,连阿难陀都心神一荡,带着胯间染
血yáng_jù勐地跃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掌,托起程萱吟的下颌望着她道:「有多快乐,能描述一下吗?」
对话越来越接近yín_dàng,而他这样的动作令程萱吟心中充满了羞耻,在被阿难
陀夺走童贞的时候,虽然水竹行已不在这个世界,但她心中却充满负疚,因为她
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
而此时,在夺走自己童贞的恶魔面前,被强迫地回忆起他,这令程萱吟更无
法接受,但为了台下那些无辜的生命,她总是要竭尽全力。
「很快乐。」
程萱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一种希望被他拥抱,被他亲吻……反正……
反正就这样。」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强烈的不洁感在胸中翻腾。
阿难陀皱了皱眉道:「那你为什么没去找他,应该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你的魅
力。」
终于到了那个最难以启齿的问题,程萱吟咬了咬牙道:「因为他是我姐姐的
爱人,我不能。」
阿难陀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两姐妹同时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可真有福气」
这一番对话程萱吟表现得相当真诚坦白,阿难陀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对方真
诚,他也不能失了风度,便继续说道:「女人大多先有爱,再有欲,而男人下半
身动物比较多,虽然或许象我这样,也算是个强者,但一样不能免俗,看到漂亮
心动的女孩就想将她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你可以理解
吗?」
「理解。」
程萱吟道。
这很好理解,魔教中人都是为所欲为,强暴女人是家常便饭。
阿难陀眼神黯澹了些许,道:「我很喜欢你,同样也很喜欢她。」
他指了指东方凝继续道:「你们都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女子。」
说着,阿难陀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