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最后的防线,似乎只剩下薄弱的坚持在支撑,让她可以一面回答立香明知故问的问题,同时还能勉强保持自己的理性,不会放浪的接二连三吐出各种淫声秽语。
但实在很难用三言两语交代为何她要如此拼命的维繫这以现况来看似乎有点不智的坚持,导致了这尴尬的僵局,或许该说是习于主导的她,不甘就这么把上风轻易的让给立香了吧。
起初完全压制立香,将局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斯卡哈,甚至将他股间的精流也控制自如,可说是将立香玩弄在股掌之间,但她没预想到的是,立香意料之外的反动导致了局面的丕变,竟让她转眼间便落居下风,这可是她从来没经验过的,自然潜意识便不由自主的逆风而行,尝试抵抗波滔汹涌的慾望。
但一句时不我予正是她现在最好的写照,再多的抵抗,看起来都只像是垂死的挣扎,当生理已经无可避免地成为慾望的俘虏,那心理沦陷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她发热的身体哀号着立香、更激烈的侵袭,不断渗出的汗水与ài_yè则诉说着自身汹涌的慾望,让她的肌肤盈满了淫猥的气息,挺立的rǔ_tóu和即将失控的淫与则暗示着立香,他刻意酝酿的时机似乎即将到来。
「啊…为为什么我我应该哈啊…才对…可是…啊…我居然会…这种感觉…啊…身体…啊啊…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唔我、我不知道」
「感觉如何?」
「哈啊啊…啊啊…不…我不知道…那裡会…哈啊…快要…你的问题….我…啊…好热…啊啊…不行…这样下去我会…不可以…」立香加紧手指的挖扣力道,让她没能完全意会立香的话,就已经语无伦次。
此时的斯卡哈再也阻挡不了内心的渴望,散发着睿智光彩的双瞳,如今流露的是肉慾的彩芒,早已褪去衣物的胴体,一举一动更是充满了撩人的气息,即便是一句不经意的呻吟,都十足的风骚销魂,构成一幅妖冶醉人的春色画面。
内心的矜持作用在此时的斯卡哈身上,已经不只是促使她坚持抵抗的动力,而是困惑、不解、还有羞耻,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接受立香的存在,自己还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更糟糕的是,这还是她下意识所做的选择-──她对于被动承受、而且还非常享受的自己感到无力,但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
以她现在的状态,立香轻而易举的便能让她内心的防线崩毁,主导权完全掌控在立香手上,自己却毫无反击能力。
她已经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当然不是坚持抵抗的准备,而是高潮到来、心理防线完全消逝的那一刻,现在的命运已经操之在立香手裡,快感什么时候会扑天盖地的袭来都不意外,然而
她心裡一切的期待和预想跟着下体不断翻搅的手指一起落空,当立香刻意在她面前搓着那双沾满淫液的亮晃晃手指时,巨大的空虚感也随之袭来,这段时间内累积的所有渴望,全都在得到满足的前一刻便失去所有依靠,只剩下蠕动的肉壁在倾诉身体未能被填满的巨大慾念。
「为什么」她反射的吐出话语,想要知道为何立香要在这样关键时刻抽手。
「你还不懂吗?我们扯平了。」
立香的口气意外平静,却莫名的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疑惑,然而身体的巨大空虚感很快地便让她找出问题的答桉───立香或许是在对自己一开始的行为以牙还牙吧,但现在的处境似乎也让她没有太多能跟立香周旋的空间,被勾起的慾望和未能被满足的空虚感让她很明显的居于下风。
她嚥了口口水想要试着说些什么,但昏沉的脑袋却也让她难以思考,毕竟她现在的身体可是不停地呼喊,要她尽快填补那无与伦比的巨大空洞,而mì_xué更是用汨汨的ài_yè泣诉自己的寂寞,体内根深蒂固的灼热搔痒感仍然让她难以自持。
斯卡哈是没料到立香竟然用手就能让自己变成这样,但她更惊讶的是,自己努力拨开脑中迷雾,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情不自禁的爬到立香面前,带着殷殷期盼的眼神望着立香股间抖动的分身,眼中的慾火早已控制不住,彷彿随时都要将眼前的ròu_bàng燃烧殆尽。
她突然觉得先前的矜持还有自以为是的无谓举动是多么的愚蠢可笑,让自己再三的与这无比诱人的雄壮男根擦身而过,甚至落到了这般处在眼前却不可得之的状态,只能用指头杯水车薪的安慰悲鸣的mì_xué。
比不上货真价实的ròu_bàng或许合情合理,但无论她怎么在mì_xué裡抠弄,始终找不回不久前立香在她身体裡留下的快感印记,无论她怎么试着掏挖mì_xué裡的角落,也都只带来强烈的反效果,只是让她加倍的渴望自己的mì_xué能让ròu_bàng狠狠地chōu_chā几回。
斯卡哈终于懂了立香真正的打算,并不只是单纯的以牙还牙,而是在她心裡翻腾的慾望中投下一粒小石子,让这粒小石子在裡头形成的小小水花逐渐扩散成滔天的大浪,使这片不起眼的蝴蝶效应在她的体内和心裡逐渐扩散,直至连锁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