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耳边终于传来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伴随着温热暧^昧的气息喷到自己的耳郭,然后湿^热的吻从敏感的耳后根慢慢地蔓延到了颈侧,徊蝶抓着草茎的手指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
“在想今晚我会以什么方式死去。”徊蝶淡声回答道。
“……呵呵……小猫咪又怎么会死呢?本将军可舍不得让你这只迷人的小猫咪死去哦……本将军会让你的身体热乎得不再在意这些凉意的。”
有些嘶哑的暗沉声音透着晴欲的躁动,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徊蝶圆润的肩头轻轻地啃咬着,微痛的刺激,徊蝶不自觉地向后仰高脖子来,大口地喘着气。
“这就受不了?”男人蛊惑地低笑着,一只手向下,像搓面团一样揉搓着,一只手贴着徊蝶的腹部往捏住了徊蝶胸前的一枚瑟瑟颤抖的红粒,肆意玩弄。
这下的夹攻,让徊蝶立时就腰肢一阵酸麻酥软,几乎站不稳,急喘了两下才不至于软趴在河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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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蝶紧抓着手下的草茎,手指都已经攥到指节发白,紧咬着牙关才堪堪忍住将要泄露出口的呻^吟。
这荒郊野外的天地之间,周围没有任何的遮挡,万一像刚才那样再引来什么闲杂人等,在这附近的可都是自己的队友,被他们撞见自己的这副模样,自己还能厚着脸皮在军队里待下去吗?
但男人可不管徊蝶的这些顾虑,他就是要听到徊蝶的那一声声魅得酥软的娇吟。
耸动着精瘦有力的腰肢,一下紧接着一下撞进那最深处……
开玩笑,压抑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重新得以占领自己的领地,饿慌了的男人在这寒凉的野外显得更加的热情似火,盎然的性^致让他如同一名骁勇善战却又嗜血如狂的修罗战士,身体里喷涌着无穷无尽的精力,非得干^个痛快淋漓不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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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蝶挑着眉梢扫了他一眼,咬紧的嘴唇并没有松开。
但那眼神中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男人甚至听到了她冷着声调不屑地对自己说道,“我有可能听你的吩咐吗?罂煌将军。”
男人低低一笑,也不跟这个别扭的少女计较,耐心地哄着,“小猫咪,配合一下,我们早点结束,兴许你还能回去睡一觉,乖……”
话还没有说完,便自顾自地继续忙活起来。
终于……漫长的冲杀之后,熬到了男人玉望爆发的最终点……
抱紧徊蝶静静地站在水中,男人把头搁在她的脖颈间,粗^重地急喘。
好一阵子,男人才把她放了下来,徊蝶软着两条腿靠在河岸,感觉那灼热的液体,冰凉的水直往下流淌。
男人邪笑着,“小猫咪,用不用我帮忙?”
徊蝶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毫不客气地推开男人的手,“不敢劳烦罂煌将军。”
自己强忍着尴尬,伸手粗粗搓弄了两下,就艰难地爬岸,抓过那条被丢在草地的军裤,套好,已经烂得不能再穿了,但还勉强能遮体。
又和自己较劲了,每次都是这样。这只小猫咪到底要别扭到什么程度啊,做的过程中已经能放下身段,但完事后就立刻板起脸孔。
男人有些无力地抚额,要彻底收服这只小猫,还需要费一番功夫呢。
跳了岸,男人快步走到徊蝶的身侧,这时候的徊蝶正颤巍巍地要站起身来,男人顺势一把将她抱起。
“放开我!用不着你假惺惺。”那么好心?刚才怎么不见手下留情?徊蝶挣扎了一下,却虚软无力。
男人手指在徊蝶的腰不轻不重地一捏,怀中的徊蝶立时就没有了声音。
“本将军送你回营地,离开了本将军的温度,小猫咪,你会受凉的哦。”男人边说着便迈着大步朝新兵驻扎地走去。
呸!徊蝶正想要开口冷讽几句,却蓦地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感觉到这夜里的冷……有一股热气正从体内闹哄哄地散发出来,情^潮激烈燃烧时所释放的温热,即使是在情潮退却的此刻,余热尚未完全消退下去……徊蝶猛地合了唇瓣,把头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胸膛……
……
……
……
魅夜酒店的顶层。
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男人走了出来,被热水熏红的脸透着几分英俊但更多的难以掩饰的阴鸷和鬼蜮
他几乎全身赤^裸,只有下^身围着一块暗色的毛巾,蜜色的胸膛充满遒劲的肌肉,看去异常的结实,几滴透明的水珠正从这充满力量的胸膛滚落下来,一直滚落到毛巾里面,性感到让人心跳加速。
可惜,如此的风景却无人欣赏。
这时候的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那张奢华的席梦思床,赫然躺着一具雪白的躯体,他像一条水蛇一样在蓝紫色的床单扭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声。
虽然床的景色撩人,但是男人并不心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进米黄色的沙发里,悠然自得地啜饮着,嘴角微微翘起,笑得邪魅而狠辣。
罂煌将军,十几年不见了!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竟然还活着吧。
等杯中的红酒都喝完后,男人才缓慢站起身来,朝着大床那具绝美的身体走去。
一个少年,一个刚满十七岁的青涩少年,盈盈一握的杨柳腰,瓷器般白嫩的身体,散发着令人沉醉的肉^香味。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不愧是享有“美人”之称的感族人,随便抓一个来都是难得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