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瑶也点头道:“再不辜负他。”
随即穿着一身道袍来到那梨花树下,她头开始眩晕,渐渐地忘记了今生的一切……
好在苏若瑶只是眩晕一阵子,很快苏醒过来,原来自己只是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没事。
醒来后的苏若瑶是连城大学历史系大三的学生,坐在宿舍里书桌前,手握神器太极镜转悠着,想着自己的心事,难解愁思。
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投胎,来到今世寻找她前世枉死的亲人,而太极镜就是她的亲人所属,所以只要太极镜对某人全放光芒,那么此人就是自己前世的亲人。
她只知道,至今,她的夫君家已经历了二十五代。而她花了一生时间,一边寻找着夫家的第二十五代孙,一边熟悉这个时代:公交,地铁,身份证,户口,优盘,电视机,电脑的开机关机,还有拼音。
她寻找第二十五代孙的办法就是:听到谁姓程,就拿着太极镜去照一下。太极镜是专属于第二十五代孙的,只有他才可在静中显示出“青赤黄白黑”五行相生的画面。
但有一个人在太极镜中反照出了“青赤一行相生”的画面,说明此人与第二十五代孙有关。但苏若瑶否定了这个人,她打算继续寻找程姓的热闹,但这样大海捞针是没办法的。
她想过一些不合实际的办法,比如招亲,她连招亲告示都想好了:苏氏女子,闺名若瑶,贤德舒雅,欲招一程姓男子为夫,共结连理,百年好合。
可是她又反对了这个方法:自己曾经只是程将军家的丫环,怎么可以与程将军的后代成婚呢?即使成婚,也只可做妾,侍妾,陪房,绝不可妄想做程家正房。
那还真是个难办事啊。苏若瑶在五百年前本是个官家小姐,家道中落而沦为青楼歌妓舞姬,只会诗词歌舞琴的她,怎想得出办法在亿万人中寻一个人呢?
她翻开自己的课本,看看史籍,看看有关程将军的那一部分,多少遍了,那一页都被她翻黄了,她只当以此解相思,以此来祭拜程将军夫妇。
她不太和室友说话,因为说不来,内向的她听不懂室友嘴里的那些一年一大换,一月一小换的新潮流行语,也不想开口去问,那样太累了。而室友也不想与她说话,因她总是带着文言文中的“之乎者也”,还总是礼节不断,让人觉得做作。
就这般,她和室友相处了三年了,到大三暑假了,既没有闺蜜,也没有敌人,关系很平常。她会仔细听着三个室友从外界带来的消息,过滤一遍,将“程”字过滤出来。
“听说启辰集团的董事长程延仲来连城大学了,这里是他的母校。”
“他是来商量捐助贫困学生和奖学金的事。”
“好多留校的学生去看他,不过我们就不用了,人家启辰工贸的产业很广,有房产,电子科技,交通运输等,是个实打实的理科生实习地。我们学历史的人去拍程延仲面前露脸也没用啊。”
苏若瑶将室友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了,特别是“程延仲”三个字。他会不会是程将军的第二十五代孙呢?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赶快出去看。
她跑地很快,一句话不说就离开宿舍,室友只奇怪的一句“总是神经病一样”,这话没有传入她耳畔。她一心想着要去找程延仲,问他是不是程将军的后代。
可是出了宿舍,她也不知该去学校哪里找程延仲,也不想开口去问。她一下迷惘了,怎么找到程延仲呢?
似乎老天在帮她,只见有一群学生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程延仲很快就出来了,我们去打个招呼吧,以后找工作时或许有用”
“好奇怪,程延仲那么有钱,竟然开的是雨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