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脚步停住,脊椎骨僵硬。
她猛然回过头朝东陵鳕看去,东陵鳕姿态优雅的蹲下身,把被她拍掉的染血匕首给捡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血迹,套鞘,放入柜子里。
“东陵鳕!”轻歌咬牙切齿,声嘶力竭。
东陵鳕站在华丽的宫殿之中,微笑的看着她,鲜血沿着手上的伤口,往下滴落,溅开了朵朵血莲。
他抬起修长的腿,从容不迫,慢步走至轻歌面前,眼神忧郁,如酒痴醉,动人心魄。
东陵鳕修长如玉的手指挑起,指腹在伤口处一抹,沾上血液,再沿着轻歌的唇形涂抹。
感受到嘴唇的清凉,闻着血腥的味道,轻歌身体战栗了起来。
不是害怕,而是心疼和无奈。
她阻止不了,阻止不了这个同样极端固执的男人。
直到她的唇,猩红可怕。
那是血的种子。
东陵鳕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温柔的注视着她,道:“轻歌,我的血,为你而流,所以,你要记住它的味道,好好爱护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