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秦家人性情中人,她也不介意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
轻歌在马车板子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蜷缩靠着,她揉了揉通红的鼻子,腹部涌起胀痛,她便拢紧了暖炉。
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抬了下眼皮,如看跳梁小丑般嘲讽的睨着王家主,“王家主,你无非是看中了我的高等魔兽罢了,碍于我男人的权威,又非常忌惮我的实力,怕做不到一杀毙命,便把主意打到了秦长老的身上,不得不说,秦长老还真是把好使的剑,你一挑拨,他就过来为你小小的王家家主出头卖命冲锋陷阵了,最后,秦长老与我厮杀,不论哪个赢了,于你来说,都没有利益冲突,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秦长老为你挡着。”
“王家主,你有勇有谋,聪明机智得让我佩服啊。”言下之意,秦魁太蠢,才会落套。
轻歌笑意盈盈,每说一句,秦魁的脸色便黑了一分,而王家主也由怒气冲冲转变成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