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无可恋。”詹婕妤苦笑道:“我愧对于你。”
正因如此,她才会想到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填补愧疚。
“我从未觉得你愧对我什么,只是你爱慕的人,恰好是他罢了。”轻歌道。
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公子颜如玉,怎能不心动?不飞蛾扑火?
詹婕妤紧攥住轻歌的手,身体轻颤,泪水涌出,“轻歌,你知道吗,我好难过,好难过啊,没了利用价值,我活的连狗都不如,我知道联姻是我的命,我享受着公主身份带来的荣宠,就得履行这个义务,自我懂事起,我就知道,可当那晚,那个男人进来我的房间时,从未有过的绝望覆盖了我的心脏,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