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在铁链之间,复杂的看着夜倾城。
她闭上眼,左心房处,不知是心脏还是雪灵珠,鼓荡了起来,酥麻之感传遍四肢百骸。
不论过去了多久,夜倾城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应该是天生的王者,可总是在人前把骄傲给了她,让她成为最为璀璨的那一个。
譬如此时,夜倾城可以风风火火的来,却不用下跪,念主子,知她如倾城,夜倾城怎会不知轻歌把她当朋友,哪怕她的命是轻歌救的。
然而,她当着极北无数权贵的面,这般做,是给轻歌造就了势头,让她成为比琴神还神话般的存在。
如今酸涩的笑了——
夜倾城在极北之地如此之久,不是为了让自己风云天下,而是用血肉之躯为她铺垫天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