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换血!”
“换血?”轻歌眸光微微闪烁。
“你的血被饮血针污染,故此,东陵鳕把他的血给你了。”魇道。
他认为,夜轻歌有必要知道这件事。
魇点到即止,不多说。
轻歌躺在榻子上,怔愣住。
旋即,轻歌苦笑。
她就说,怎么这么容易好,原来是换血了。
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此事,都想瞒着她。
轻歌侧过头,看着东陵鳕,东陵鳕朝她浅浅一笑。
轻歌忽然觉得有点难过,转而自嘲,她竟也多愁善感了起来。
“怎么了?”东陵鳕发觉轻歌的不对劲,问。
“没什么,有点乏了。”
“那就休息会儿,不要怕,我会叫醒你。”东陵鳕道,嗓音温柔,像是神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