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人要活在当下。”
轻歌说,每说一字,咽喉仿佛就要痛一下。
“活在当下。”东陵鳕重复轻歌的话,喃喃自语。
他还能活在当下吗?
他要如何活在当下?
“轻歌,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们下辈子,早点遇见,看看你会不会喜欢上我,如何?”至少,给他个机会。
东陵鳕一直执着于来生。
轻歌沉默,许久,她笑靥如花,“好。”
“一言为定。”东陵鳕伸出手。
轻歌与他击掌,“一言为定。”
东陵鳕像个稚童,笑的开怀,即便如此,他依旧给人忧郁的错觉,像是折翼的天使,沉溺在悲伤的河流里。
轻歌无言。
一个空头支票,就能让他如此开心?
她夜轻歌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身边能有个东陵鳕?
她是东陵鳕的劫,哪怕万劫不复,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