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垂下眼皮,心沉沉的。
这瓷瓶里面,绝对桎梏着某种生灵。
不是人,便是兽。
哦,亦或者是,半人半兽。
是哪种呢?
轻歌冥思间,瓷器里再次发出呐喊,比之适才的哀嚎,此次,更像是求救。
只是,隔着封闭的瓷器,那求救的声音,很小,更是无比的沙哑,但轻歌的心,有一种悸动。
她伸出手,放在瓷器瓶口,欲要将盖子拿开。
白嫩的手,却是凝滞在半空。
顿了顿,她收回手,转身走向东面书柜。
上天有好生之德,她也有恻隐之心,但,在危险未知的情况下,她绝不会自取灭亡。
她不知,打开瓷瓶,放走里面的生灵,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