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一顿,墨水在笔下晕开,随即笔锋一转,轻轻往上一挑。
“没看出什么,就只是觉得哪里不太对而已。”
经孟义云这么说,夏伯也想起今天上楼看到的那一幕,“老爷,今天我好像看到大少爷在门口偷听。”
孟义云提起毛笔,转头看向夏伯,皱起眉头问:“好像?”
夏伯点头,“我一上来,就看到一个人影离开书房门口进了大少爷的房间,可能是书房里动静太大,引起他的好奇了吧?”
“我怎么不知道喻良的好奇心这么大了?”孟义云反问。
夏伯顿时无言,孟喻良的性子他们都清楚,向来只对利益感兴趣,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再加上这一次的打击,几乎都是整天不出房门。
这样想来,孟喻良偷听这件事,就变得可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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