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来不及回神,第二下、第三下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凌夏下意识地就弓起背脊想躲开,却被人牢牢按住了,那木棒还是一下一下落下来,打在他的屁股上、腿上,很快t-u,n部的衣衫都被血染红了。
等到十五下打完的时候,凌夏脸色惨白如纸,全身湿淋淋的,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神都涣散了,疼的只是喘气。尽管如此,他还是得挣扎着站起来,困难地伏地朝广旭子行了一个礼:“多谢师叔教诲!”
老子谢你十八辈祖宗啊!
广旭子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嗯,记得就好,你这几日就在柴房好好养伤吧,养好伤后暂时在柴房劈柴吧。”
幸亏有两人搀着把他送了回去,这两名弟子也是刚和凌夏一起被分来了,见他的惨样不免兔死狐悲,还给凌夏倒了一碗热水。
凌夏只觉得头轻飘飘的,身上也是疼的受不了,趴在床铺上舔着干裂的嘴唇一气喝了,沙哑着声音朝那两人道了谢。
等到柴房里只有凌夏一个人时,他忍不住咬着下唇发出几声难受的喘息。
那伤处他不用看,深蓝的衣服都被染成近乎黑红的颜色了。他也怕伤口血渍干了衣服粘在上面不好办,反正迎仙阁都是男人,他也不怕丢脸,当下就把残破的衣服脱了丢在一边,露出打的血迹斑斑的腰t-u,n部。
幸亏之前枫落之前赠的伤药还有一点,他忍着痛摸索着自己敷上了,昏昏沉沉地居然也睡了过去。
只是睡着也不踏实,噩梦连连,全身跟着火了一样十分难受,喘口气都似乎要把喉咙烧着。
期间广旭子也是怕凌夏真的死了,派人给他送了些汤药,凌夏一声不吭端起来就喝,喝完又是迷迷糊糊地躺下。这些药就远不及枫落赠的好了,药效十分一般。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凌夏睁开模糊的眼睛,习惯地摸枕边盛着凉水的碗,摸索了两下,很快有人把碗放在他手中。
他以为是那迎仙阁那几个人,沙哑地道谢后一气灌了下去,只是喝道口里他才察觉异样,这水居然颇是清甜,干渴的喉部顿时得到了滋润,高热的额头似乎也舒服了不少。
凌夏诧异地顺着黑色的衣角往上看,顿时看见一张熟悉的稚气的脸,不由大吃一惊:“阿绝?你怎么来了?”
御之绝半蹲在地上,用力咬着唇,平时就很少笑的清秀小脸此时更是阴沉,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在他裸露的腰t-u,n部流连着,正在打量他身上的伤。
☆、第十九章
凌夏顿时窘迫了,他这个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了也没什么,但是被御之绝或者宋小虎发现的话就感觉特不好,显得自己这个大哥太没用了……他赶紧困难地扯过薄被盖住,脸颊微烫有些羞愧地说:“是我违反了门规——这伤口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一点都不疼。”
他受伤这几天都是趴着,现在仰的时间长了脖子都酸了,只得垂下了头,声音吐出来仍是干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