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之后,愣愣的待在原地。
四五个妇人在干着活,有年老也有年轻的,还有挺着大肚子做饼的妇女。族长走到挺着大肚子女人身边,摸着女人的肚子,两人说说笑笑。
陆小陌猜不懂自己要在这里干嘛,只有看着她们在这里做活。
年纪较长的一位妇女,看到门口肤白貌美的她,起身拉着她的手,把她拽了过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族长狠瞪了一眼那位妇女,然后色眯眯的看着她。
她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进了狼窝,逃也逃不出去。
这个族长也不是什么好人,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时机成熟了再逃走,她在心里暗暗计划着。
年长妇女交她编草鞋,她心不在焉的学着。
她没有做过什么细活,就算是大学的手工课,做的东西也很粗糙。在她手中的草鞋已经搓揉的不成样子,断的断,歪的外,还有好多空隙。
这个妇女瞅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没有再对她使用暴力。
她的脑袋在关键时刻老是短路,这一天经历了太多难以消化的东西,加上昨晚的睡眠不足,惊吓过渡,思路老是理不清楚。
一转眼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两三个妇女把饭端到了客厅。
一个长方形的粗木桌子,近二十张板凳已经起了一层皮,细小的刺立了起来,她坐在了凳子的边缘,尽量远离那些林立的刺儿。
族长坐在中间的位置,有孩子的妇女领着孩子坐在桌子的左右两侧。根据她们衰老的程度,得出,位置是按照辈分来坐的。辈分大的人坐在前排,辈分小的就坐在最后排。她就坐在最后一个,穿着与他们不同的服装显得异常突出。
晚饭是一盘杂粮饼,花生,玉米,高粱……五六种种谷物掺在一起,外表只有一层油花,又有一点咸味。她看着没有筷子饭应该怎么吃。
结果,所有人都是用手抓盘子里的饼……难道这就是手抓饼的由来?
陆小陌慢悠悠的吃着,吃完一个就再也吃不下去,看着她们在那吃。
族长吃饭时一直盯着她,连拿东西也不曾从她身上离开。
看到族长微笑,她感到肉麻和恶心,直搓着胳膊。
一顿没有食欲的晚饭之后,她和族长的一堆妻子安排住在一起。
地铺上面只有一个席子,凌乱的铺着着土灰色床单,让人联想起这条床单铺的年数。
夏天原本就很热,几个很长时间没有洗澡的妇女,排成一排紧挨着身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无法入睡。
她本来就没有打算睡觉,加上空气中有一股酸酸的汗味,让她瞬间清醒。
回想起刚才在这儿写字的年长妇人,看自己的眼神人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贴在墙上纸的纸条应该有某种意义,像古代的帝王翻妃子们的牌子,让他们侍寝一样。想到这儿她浑身寒颤……
原本心情就有些烦闷,现在又多了恐惧急迫之感,急迫着想要逃走。
地铺上躺着的几个妇女已经憨憨入睡,她轻手轻脚的关了门,向山坡爬去。
月光柔柔的照在这片山谷,寨子平静而祥和。可惜了,那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座高高的看台是她不想见到的,对她来说破坏了寨子的氛围,更破灭了逃走的希望。
她脑海里想到的都是这个寨子里语言不通的人,还有成群的妻妾,更让她厌烦的是那个色眯眯的族长。
她想到猥琐的族长,逃出去的心又坚定几分,呆呆的坐在山上直到天亮。
朝阳从东方升起,满山都是红澄澄的霞辉,拍拍屁股不情愿的往族长家走去。
不知为何,一路走来有很多村民端着鸡肉,羊肉之类的肉食忙活。
想起昨天祭坛里的肉类,她想今天又是一个不平常的日子,难道又是什么祭祀活动。
这次真的是她想多了,寨子里并没有什么大的活动,只是资助寨子的金主,一位家财万贯的富翁要到寨子里来。
听到厨房里“呲拉拉”炸东西声之后,炸鸡腿的味道随后飘进鼻子。
自从到了这个地方,她就变成了肉食动物,闻见肉味肚子就“咕噜噜”叫唤。
揉揉鼻子,走进灰暗的屋内,没人理她,都在各自忙活着手里的活,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多余之人,逃跑也没人去管。
结果并不是这样,她是今天的主角。
还是那个看她不顺眼的妇人,手里端着铜盘,木梳、衣服、胭脂……
她拿起丝绸水蓝色抹胸长裙,盯了一会,好像明白了什么。
裙子不算唯美华丽,穿在身上衣服也跟着水灵。
妇人给她戴上一对镂空银质双扣蜀,手指纤细如葱白让妇人露出嫉妒之色,斜瞪她一眼。她身后的一些老女人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还有的是淡然。
想到早上的食物,又看到自己的打扮,猜测,难道要和那位老者成亲,再好看的衣服,再诱人的食物也没了兴趣。秃废的坐在板凳上。
几个妇女在她周围念念有词。
披着巫婆斗篷的人皮包骨的老手沾了些水洒在她脸上。
她呆滞的看着前面,眼睛没有焦距。
巫婆在她面前晃悠悠的跳着,本来都有些晕眩的她,没有等那人人跳完,就晕倒在床上。
陆小陌人生地不熟,连个语言也不通,老是搞不清状况。
她这身装扮不是让她和族长成亲用的,而是这个富翁每年都要来这个寨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