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看着他那有些奸滑的表情,觉得有些紧张,回答也很小心:“那……你们是哪一个组织”
那人阴鸷的笑了笑,将手枕在头下,在床头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字:“钟。”
刘河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绷得紧紧的脑袋点头道:“那……那我加入钟。”
那人又笑了,别有意味的抿了抿嘴:“不过呢,我们收人分两种,一种是能打的够狠的,一种是专门做服务的。”
打架这种事确实跟刘河沾不上边。
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用铅笔刀划破了同桌的手,结果他妈妈带着他登门道歉赔钱好几次,亲眼看着自己善良老实又不会说话的母亲被别人劈头盖脸的骂,刘河心里很不是味道。家里也没有男人帮衬,于是在这件事上永远都是忍。
但他也不是那种甘愿傻得让人揍的,再大一点的时候也就学着圆滑处事,观察人和事都挺灵敏,直到现在刘河真的没打过一次架。
想了想,刘河精致的脸上墨黑的眼睛转动了几下,小心问道:“服务都做些什么呢?端茶倒水我还是可以做的。”